“各位上仙,今天有劳各位担待,招待不周,请谅解,一会酒搬来,我先自罚三杯,表示歉意。”
南宫长云眉头一挽,心里对这样的讲话有点不感冒,可能是做师爷的缘故,平时可能就这样子说话吧。
甄影捃的脾气大家都知道,有点凶烈,眼里既不揉沙子,也不点药水,眉毛一扬说:“秋先生,我们几个人刚到,有些官场上的事情可能不懂,还请多多担待,说话呢也别太拘谨,随便放开了说就好,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可千万别拘谨了自己,我们几个人呢粗俗惯了,说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多海涵,我们平时说话有点直来直去。”
南宫长云说:“另外呢,咱们不要看上仙上仙的叫,对甄大哥可以称先生,至于我们几个可以直呼姓或名字就行,没有太多讲究。”
话既然说开了,对谁都有好处。
孙畅听了点头微笑,说:“如此很好,哎,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不管任何事情,都能放开,只讲道理不讲花花肠子,只论对错,不计得失,很好,秋先生,我们在这里也放开来说,不要藏着掖着。”
秋润丰也是老狐狸,当然知道话怎么说最好,要不也当不了师爷,当即站了起来道:“呵呵呵,受教了,”向门口一看刚好北墨林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四个抬酒坛的伙计,马上说,“墨林,酒打开,先给我倒一碗。”
南宫长云看见倒酒,立刻说:“酒可以倒,自己要觉着适量,千万不能喝过,菜还没有上来,要不等等?”
其实,喝这么一碗酒,放谁身上也没事,但该叮咛的还是要叮咛,礼多人不怪,话多事不丑。
北墨林把酒倒上,菜也一溜水的上来了。
秋润丰端起碗,扬起脖子,咚咚咚,一口气灌下,也很豪迈的用袖子擦擦嘴,刚坐下,孙畅就说:“菜既然端上来了,大家就不要讲究,咱们是菜不分好赖,人不分你我,先吃再喝酒。”
甄影捃用筷子给两个姑娘夹些青素的菜,谁知两人都点名要肉菜,只得又给夹些肉菜。之后他说:“孙县,今天把事情安排下去了,有没有疏漏之处?”
孙畅笑着道:“应该没有漏洞吧,师爷,你看有没有漏洞?”
几个人又把明天行事的细节,认真的研讨一遍,这才作罢。
南宫长云说:“孙县,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大家谁还没吃好,可以接着吃,两个女士先不管她们,我们喝酒。”
林乙然接口道:“谁说不让我们喝酒了,我们也要喝,枚雪姐你喝不喝,不喝我可喝了?”
“没有人说不让你们喝,我只是说先让你们吃菜,吃过菜要想喝酒,可以倒嘛,又不是不让喝。”南宫长云解释道。
宜然枚雪伸手拿过一个酒碗,摆放在面前,笑道:“喝,怎么不喝,我得陪着小然妹妹喝呀。”
林乙然抓起酒壶,直接倒了一碗,壶还没离手,酒已经灌倒嘴里,又倒又喝,连干三碗。
这才让宜然枚雪把壶从手里抢过来,问:“怎么样,感觉?”
“没事,好着呢,”林乙然还要喝,“我原来不知道酒是让人这么痛快,姐姐,酒壶拿来,好喝。”
拗不过林乙然,宜然枚雪只得自己倒了一碗,陪着她把酒喝干。
这边几个男的,在甄影捃主导下,酒也下的快的很,第二坛酒打开别人还没喝呢,南宫长云已经喝趴下。
甄影捃问孙畅,哪里有干净的床铺,周围没有吵杂声,主要是僻静就好,给安排三间。
孙畅一想,就把房间安置在自家的花园楼上,甄影捃觉着很满意,不单是房子,而且人也很会办事。
坐着车摇摇晃晃回到县衙花园,在孙畅的引领下上到三楼,挑一间好点的房间,把南宫长云外衣脱下,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返身来到外面,向两个女子传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但是,特别郑重的和林乙然交待,必须自主、自愿,保证把自家一切处理好。
林乙然羞红着脸,但是,她愿意,这就够了。
宜然枚雪陪着林乙然进到房间,看看没事后,退了出来。
先说林乙然,把门上紧,插上门栓,外衣退下只穿亵衣亵裤,抖抖搜搜来到南宫长云的床前,先伸头照着额头偷偷亲一口。
然后,悉悉索索爬上床来,她说:“哥哥,今天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