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万般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下定论,也太仓促,先记下这人的行-事规则,说不定还需要伸手相助呢。
按下胡思乱想,南宫长云点头说:
“要说这人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人有四肢在于行走劳动,男女有别,在生物本能上说主要繁育后代,对于个体他是欢悦。至于在瑞清帝国,人的脸部特征就如我一样,他体现的是方正……”停下话语,四周打量一番接着说,“不像这里人有特点,颧骨微突,嘴頜前冲,男女皆是英俊美丽,男子舒朗大方,女子英婷娴雅,这些美德,天地共存,万代赏目。”
这些人听了南宫长云的话,一个个欢喜不住,抬人抬物的更有精神,空手而行的人雄赳赳气昂昂。南宫长云很知道怎么夸人,如果言语不善会得罪一大批人。
此时一个叫伍兹的说:“确实,我们这里皇宫里的皇族人员,是出身于咱们文明省,那年天下大旱,灾情严重,明氏族人揭竿而起,风起云涌,经过五年夺得天下,这书上都有记载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南宫长云说:“这是多少年的事了,传了几代?”
伍兹见人家就没有疑问,不觉精神振奋:“初代皇帝叫明修远,当时年轻力壮,江山初定,励精图治,现在传了八代了,现在皇位是明智诚,其实一点也智诚,也和前朝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丘之貉,超纲乱象非止一日,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说罢,长吁短叹,一副忧国忧民的做派。
南宫长云倒是觉得,伍兹在政治清明时期,也可能当个好官也说不定。
他接着说:“哦,我知道,每个朝代兴亡都是苦的百姓下层。你们谁知道瑞清帝国在哪个方位,距此多少里地?不好意思,我迷了向了,长途传递而来,到这里一切都迷失。”
躺在担架上的柯觐力,抬起头来,磕摸一阵说:“要说,我多少知道点,恐怕得上千万里的距离,一般人是不知道的,除非有生意往来,或者大-法力的前辈高人,前者计算旅途消耗,后者都是高来高去,天马行空,方位应该正东方,绕地半圈了。”
南宫长云算是死心了,起码不到元婴期,不用再多想回出生地的这件事。
通过这些谈话,南宫长云得到一个消息,如果是别人还不一定能扑捉到,但他这个有心人,听了就抓-住主题,他问柯觐力:
“柯大哥,你是怎么受伤的,要说野兽袭击应该有伤口才对,可是你没有,你该不会是摔伤的?”
“呵呵,这件事说来丢人,本来我在树上,张弓搭箭准备射杀这头熊罷,结果一阵风吹过,刚好风向对着畜生带过去,它已经注意到我的存在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它-娘的。一箭射过去不见效果,再要射击的时候,这畜生奋力用前掌拍向大树,这么大的树干竟然被一拍,我就站不稳了,再一次拍击,我就晃然落下。”
南宫长云赶紧问:“从树上跌落下来,没多远距离吧,其他人把你救了?”
柯觐力猛力一点头,带动肋部的伤势,瞬间脸色苍白,喘息稍定,孟学余接话道:“说的不错,我看到第一拍时就觉着不好,小柯将要掉下来,果不其然,就组织人救援,我用三尖刀放出火焰,达到三米多远,这是我没想到的距离,野兽立刻转我这边,其他人连三赶四抬起小柯就跑,还好,早先树前有个陷阱,熊罷掉进去了。”
尹香羚唯恐搭不上话,赶紧抢话说:“熊罷掉进陷阱,好一阵折腾,我们也是提前做好了安排,三围一缺,每个人拿着家伙紧招呼,霹雳啪啦一阵乱打,总算天无绝人之路,这畜生不知迷到哪点上了,蹿上来扭头就跑向你这边,如果它不跑的话,这一次我们要死伤惨重,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怕。”
还没等南宫长云接话呢,就听前面不远处有人拍着手掌道:“精彩,刺激,惊心动魄呀,给你们鼓掌加油,如果我在这里一定给你们锣鼓先天,红旗招展,是不是呀,小娘子……”
这帮人其实南宫长云早已经看到他们,当时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只是看到当前一人,白面小生弱不禁风的样子,和自己一样穿着白袍,头上还带着帽子,如果再给他拿一把扇子,简直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派头,真是坏人到处有,今天特别多。
尹香羚看见这人,当时就作色道:“这不是姚步定姚少爷吗?你不在家享受花天酒地歌舞美女,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寻什么开心?”
这姚步定嬉皮笑脸的道:“我说小娘子,在这里吃苦受累,我怎么好消闲,好享受呢……”手一招,喝道,“围起来,一个也不能放走,今天是熊罷也要,美人也要,准备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