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没说就直接拿飞剑朝下一捅,刺啦划开裤子,虞廷蔺马上一声“嗷”的叫道:“别别别,千万别下手,我说我说。”
“放着排场你不排场,非得弄到血淋呼啦你才愿意,是吗?好好的老实交代,边上来一个人给我记着。”
一边的文书赶快过来,摆上桌子和凳子,坐了下来,边听边记。
虞廷蔺说:“最初吧,羊安在来到这里,当时和我说准备起事,啊,是反叛,叫我赶紧联系人,我说联系人可以,但我得知道是跟谁谋反,他说现在的情势一天不如一天,造反的事情赶早不赶晚,但是跟谁造反他倒是没说,只是说那个人的势力很大,我说既然这样,就先联系人,到时候只要有人把造反大旗一摆动,我会按时起事……”
季奉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你以为爷爷很好哄骗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来人,给我拿点蜂蜜来抹到他的脚底上,牵只羊来给我舔,舔-到他说实话为止,我还就不信了。”
马上过来两个衙皂,抬着跌倒在地的虞廷蔺,虞廷蔺在吱哇乱叫,按倒在木板上用绳索捆绑利落,把蜂蜜抹在脚底板,牵来一只羊,又往上面撒点盐,羊就舔开了。
刚开始添,他就叽哇叫起来,伴着哈哈大笑,他弹登不过,哭叫着声嘶力竭,涕泪横流,嘶哑着嗓音说:“我招了,我愿意一五一十的交代。”
季奉康说:“早说清楚不好吗,你就是不讲排场的货色。”
虞廷蔺吃这一惊吓,立刻老实很多,大家把捆绑他的木板竖立起来,让他站着说话,只听他说:
“虞家参与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我们这一支的亲属,都有参与,这都是主要人员,我们这些人成立明水总舵,我任舵主,我儿虞望成是少舵主兼福舵主,……”
季奉康皱眉道:“起事时间是什么时候,这个说了没有,你可想清楚,如果还想尝尝羊舔-脚心的滋味,很容易的,马上就可办到。”
虞廷蔺听了心有余悸的说:“爷,祖宗,千万不要再叫羊舔-脚板了,凡是我知道的,我都说出来,不敢再有半点隐瞒。”
“你不是很硬气吗?怎么到这一会,”季奉康讥笑道,“就变成软脚虾了?说吧,依照你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解说清楚。”
“我们商定的起事时间,是十月底,那时候什么庄稼都已颗粒归仓,”虞廷蔺苦着脸说,“人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一净心的参加反叛。”
季奉康说:“那么是跟谁一起反叛呢?不要说不知道和谁,这边羊还等添呢,羊舔得非常舒服,不是吗?”
虞廷蔺一听就哭了,他嘶声怪腔的说:“祖宗啊,我真不知道是跟着谁,你想我就一小人物,好多事情都不是小人物能够知道的,羊安在不说,估计就是害怕泄密。”
“那他娘的,你还装模作样的,”季奉康道,“装作你知道,你欺哄谁呢?来啊,按到抹蜂蜜。”
虞廷蔺大惊失色的道:“你如果抹了蜂蜜,我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啊,爷爷,祖宗。”
季奉康骂道:“你以为当你祖宗很光彩吗?既然不知道,就饶你一回,把虞廷蔺给我拉下去,等下我要问问羊安在,看他到底该怎么说。”
有人端来一盆水,向羊安在噗嚓泼了过去,羊安在迷迷瞪瞪醒来,一晃脑袋说:
“你就不要问了,该说我会说,不该我说的,到死也不会说,用再大的刑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季奉康咬牙切齿的说:“奶奶个熊,不要以为我下不去手,就你这种小脚色,杀你与杀狗有何不同?逼急了我就拿你开刀,不信就试试,看我敢不敢向你下手,难道手掉了,这一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旁的衙皂在帮腔,一声“威武!”喊罢,拿着水火棍照着地上“梆梆梆”一阵乱捣。
季奉康唰亮出飞剑,直指羊安在的裆-部,他问:“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就你这样的货色,作奸犯科,鸡鸣狗盗,啥都能做,人家的妻小你也能上,你也不嫌腌臜,这难道就是修真者的本色吗?如果你们要是想在一起,最起码你得等人家离了婚吧,可是你等不及了,既然等不及我就给你来一刀,看看你会怎么样,你会咬我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