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家庄的主要管事都在这里,除罢刚才放走的几个人,一听祝枝山喊冤,立刻群情激动,议论纷纷,激情澎湃,就差拿着武器和南宫长云叫板了。
南宫长云在屋里转了几圈,忽然站定,问祝枝山:
“你知道玩两面派的结果是什么吗?就是鸡飞蛋打,到最后是什么也得不着,先不说祝家的庄园这么大,这么气势非凡,先说说祝家的基业是从何时发展起来的,千顷牌是个好东西,非常叫人眼热,但是得有那个资本的人才能得到。”
大家一听,说到了他们家的千顷牌,一个个都很兴奋,都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像每个人都为了这块千顷牌,出了大力流了大汗。
但是南宫长云可不这么看,因为他抓着祝枝山的主要把柄,还没有说出来,究竟是杀是劝还得费一番思量。
正在他思量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一片响动,挥手之间把法术解除,只听外面歇斯底里的高叫道:
“爹,爹,你再不出来就见不到你的儿子了,疼死我了,爹——”
祝枝山听到的这个叫声是他宝贝儿子的,惊得脸色煞白,一连声的道:
“怎么了儿子,祝韵,你和祝三,赶紧去看看祝同是怎么了在呼天喊地,快去快去!”
转眼间,祝三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到屋门前也没看清楚门槛,被拌的一脚要摔倒,南宫长云从地上浮起一阵风把他托住,祝三道:“不好了,祝少爷裤子脱在地上,围着脚脖子,被打的脸都涨红了,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祝枝山上去一巴掌把祝三打得一个趔趄,骂道:“混账东西,话也不会说,前言不搭后语,到底谁打少爷,谁把少爷裤子脱了,要你何用,滚!”
刚骂了之后,准备出去,季奉康就提溜着祝同进来了,咕咚向地上一扔,就要上去跺他一脚,有人赶紧拦住不让他踹。
祝同一倒在地上,连围带爬的向祝枝山望去,鼻一把泪一把的大哭道:
“爹,你要给我做主呀,这个恶汉上来不管不顾的就打我,我要你把他处死,处死!否则我不活了,爹!”
祝枝山寒声道:“哪里来的人,竟敢殴打我的儿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吗?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乱棍打死,拖出去喂狗!”
季奉康立刻道:“谁不想活了,就上来,想活的就好好的给我站一边去。祝枝山,我来问你,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你的宝贝儿子,我打他是因为何事,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的宝贝儿子整天会干些什么,天天鸡鸣狗盗,吃喝玩乐,把村里的黄花大闺女稍有姿色的都糟蹋一遍,他怎么不在你家里糟蹋姑娘唻。”
祝枝山理屈词穷了,但也强词夺理的道:“这是我们村庄,这是祝家庄的事情,哪里轮到你来管,你算哪路的王八,哪里的鬼神,轮到你在这里飞扬跋扈了?!”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不对了,这个警觉来的非常及时,但也有点晚,因为他只管骂得痛快,却没有想到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不是他能管顾的。
季奉康火爆脾气“腾”就起来了,大骂道:“曰你奶奶的,你把你们祝家庄当成自己的家了,把全村庄的闺女都当成你的儿媳妇了,把全村的地都当成自家庄园了,你把这里都当成你的王国了,我为何不能管,我为何不能打他,你这当爹的管过没有,平时教育过他没有,祝同会变成这样与你祝枝山脱离不了关系!”
祝枝山大喝道:“儿郎们,都给我抄家伙,今天不把这个恶棍废了,我就不叫祝枝山!”
季奉康火气一起,抡着大巴掌,忽闪忽闪就给祝枝山打了两个大耳巴子,打得一阵懵,骂道:
“老东西,不识一点排场,不知道东西南北的货,你如果走出你的祝家庄,你能好好的活着就跟我说,就你这半截土埋到脖子的人还逞啥能耐,你张扬的不赖!”
南宫长云说:“祝枝山,现在你还有何话说,一一道来吧,你不管不顾纵子行凶,不管不顾霸占农田,不管不顾欺男霸女,同时勾结贪官污吏,得到千顷牌,你说说哪一件你干的是人事,你还有人的心肠吗,你有起码的人的良-知吗,啊?”
祝枝山不知道这么悄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呆若木鸡的站在屋子中央。
南宫长云愤然道:“原先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但你自有老主意,总想着别人都是傻-子,别人都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本来还想饶你一命,可竟然狂妄到叫嚣群殴修真者,你不顾廉耻以为人们都不知道你办的好事!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不透露的事,只要你做了,天就要收你,你就活不过明儿。“
季奉康道:“杀了吧,留着何用!气死我了,竟敢来打我,我不把他的皮扒下来,我心难平!”
南宫长云道“押走!交官府论罪,张榜公布,该刮刮,该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