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是怎么了,朝纲崩坏,没有一点纲纪的味道,生什么事情了,跟我说道说道,我来为你做主!”
昌云冉等几个,噗嗤,脸上漏出一丝笑意,只有南宫长云还是原来老样子,听皇帝如何进行下面的对话。
明智诚一看大内供奉安驰来了,当时吃了一惊,这可怎么办,这供奉平常吃得好穿得暖,日常无事从不登宝殿,今天上殿来不会想找事吧?如果找事可就坏了,先不说他能打的过南宫长云不能,真要动起手来,自己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他心急火燎的,急思对策,这时,安驰不耐烦了,又跨前一步道:
“怎么不敢说?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说来,你倒好,情愿当一个闷嘴葫芦……”
明智诚被说得脸色红,以至于红光满面,只得开口道:
“是这样,安驰供奉,今天人家劝慰朕的话,感到非常符合朕的情况,所以朕反复思量之后,就采纳了它,现在已经进入讨论程序,大家议论一下相关事宜。安供奉,有什么事情只管道来,如果宫-内有的,朕会立刻给你调拨……”
“不会吧,”安驰一听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的说,“我知道皇帝你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要讨论什么皇帝、席执政、总长、统御之类的狗屁帝位设置,你一定是受到胁迫了,是谁胁迫你的,只管告诉我,我来为你做主!”
皇帝不认可安驰的话,急忙解说道:
“安驰供奉,稍安勿躁,本来是正常的程序,朕当皇帝这几年也没有什么建树,甚至阻碍了国家的向前展,初登大位想轰轰烈烈大干一场的思想,早已飞到爪哇国了,为振兴帝国非得让位给一年轻王者不可,你不用劝朕,朕意已决。”
周围三五一群积攒在一起的朝臣们,也不再讨论了,转过头来,好笑的看着安驰供奉,他们有人的目光带着嘲弄,有的人目光也不那么友善,蛮有意味的注视着他,甚至有人充满了戏谑。
安驰知道这里边肯定有什么变故,原来畏畏缩缩的朝臣现在变得不可一世,这变化可以说是天翻地覆,他诧异之后就是恼怒,放肆的大喊道: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原来见了我如同老鼠见猫那般胆怯,可否有人在后边给你们壮胆,给你们撑腰?是谁,给我站出来?我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让我抓-住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这话可是够嚣张的,他自以为是惯了,天大地大现在老子最大。
边说话边四周巡视,他已经年近五十,本该老成持重,作为一国依靠的人,现在却做出令人不齿的举动,真是自大惯了,失去了对别人应有的尊重,所以上来先说“皇帝”怎么怎么着,然后开口就骂狗屁,把江湖上的一套拿到朝堂金殿上撒泼打滚,破口大骂。
明智诚脸色当时就变了,心说日常待你不薄,骄纵惯傲慢了,谁想到把你养成了凶恶脾气了。
当时一拍御案,把他震了一震,回头吃惊的看着高座上的皇帝。
而皇帝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安驰,直言不讳的说:
“安驰供奉,是不是日常供养的你长了脾气了,有话就好好说,可是你不但不好好说话,反而现在你竟然咆哮皇极殿,不顾自己颜面,开口即骂,一口一个皇帝,一口一个屁话,朝堂上哪有吃里扒外的东西?平常安心静气的功夫哪里去了,你的修养哪里去了?侍卫们,给我围住,轰了出去!”
明智诚也是气恼了,一是对他的做派早就看不惯,上来就颐指气使,二是南宫长云等可以做他们的后盾,因为在谈话中已经有所透露,三是安驰的背后依仗严世嵩已经拉出去凌迟,内应已绝,还有什么可怕的。哪怕是不做皇帝了,也要杀杀他的威风,所以开口就抢白安驰。
安驰脸红脖子粗,当时站在地上,又向前两步,再走就要够到皇帝的御座了,侍卫马上过来围着安驰。
有人就说了,南宫长云等人不是修真者吗,为什么安驰看不清楚?
这中间有个过节,就是他们进入皇宫大内之时,季奉康忽然说:
“这皇宫里面有供奉,我们又不是和人家打架的,咱们四个人一进去,会不会把人家吓得屁滚尿流逃跑了?这样多不好,要是谁有那个药丸咱们一吃,管叫他谁也认不出来,到里面好好和供奉谈谈皇帝的问题,那该多好。”
所以,南宫长云一想也对,就在戒指里翻找,总共有几颗掩饰修为的丸药,几个人按照两人一颗,分了两颗药丸,就把自己的修为掩饰下来。
因而现在安驰还没有现破绽,只以为他们是普通人,没把他们当回事,结果却在这几人手里翻了船。
南宫长云一看安驰手拿飞剑眼看就要动手,准备杀几个小兵来破开阻挡,意图进入皇帝的身边,哪会让他得手了?立刻定身术施展,伸手把他一抓,抓到近前,南宫长云道:
“作为供奉,你不施展本领保护雇主,反想加害,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