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问,让我痛打一顿先过过隐头,好长时间没有打架了,急得我手痒痒!”
说话不及,每人踢了几脚,疼的小子们呲牙咧嘴,哭爹喊娘,痛苦声一片。
李明阳这才开口道:
“一点都不过瘾,还是把他们放了,来一场真刀实枪的打斗才算过瘾……怎么了,不服气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歪脸撇嘴的就是不服气的样子嘛!……哼,不给你们点教训,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说,先说你叫什么,然后再说我兄弟前面的问话!”
看见武生打扮的小子还在呲牙咧嘴不停地吸气,伸手在身上一点解除疼痛,厉声道:“说!!!”
这武生才道:
“本人乌步升,本来我们是来收编……购这家铁匠铺的,来了几次李老头一直不同意,所以今天就是来找事的,想着打他一顿出出气,谁知道遇见你们了……”
李明阳不让南宫长云说,他接着问道:
“这人证物证俱在,要不我问问李大-爷看是不是这样,好吧?”
乌步升立刻说:
“我们是收编老李的铁匠铺,他不同意,只想在家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想颠沛流离、过苦难的军旅生涯……”
南宫长云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是反叛的事情,今天上午把詹太师一家老少抓的抓关的关的事,只怕乌步升这些人也不清楚,再听下去也是索然无味,抬手打断乌步升继续向下叙说,问道:
“你们赔偿损失吧,分开算,铁匠铺的一切损失,和李大-爷的人身伤害,两下合起来得需要赔偿多少金银?”
乌步升絮絮叨叨的说:
“这个铁匠铺也不值多少钱,一两银子也不到,人员的伤害最多也不到二两银子,总共算下来……我给他三两银子,全部包赔已经够可以了……”
南宫长云眉头一皱,回头和李明阳说:
“麻烦你去看看李大-爷受伤的情况,能治就给他治疗一下,咱们咱们还有咱们的事情要办,不能耽搁。”
乌步升一听觉着自己挺幸运气的,诊治好了就不用他再破费了,打得也不重,最多见点血,刚想到这里李明阳已经给李大-爷诊断和包扎完毕,过来和南宫长云说道:
“挺严重的,恐怕要年儿半载歇息、修养,医者的诊治,这家里人员的陪护等等。我看少了五十两银子,这一摊子下不来。”
乌步升听到这里只想着能晕过去最好了,暗自埋刚才怨李明阳把他踢轻了,能踢重一点该多好啊,但是事情是不会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的,南宫长云听见这些话就说道:
“诸位听见了吗?这个铁匠铺子已经着火,得重新翻盖一座,怎么也得十两银子,包括置办一应的铁匠工具、正在打造的工具等,我这也是看你们可怜、心疼你们,总共就赔偿六十两算了,也不让你们为难,就这样……”
之所以南宫长云只说多少两,而不说金子或者银子,就是为了打马虎眼,说知道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打断了。
“这不是敲诈吗?”
外面几个公差威武雄壮的走了过来,站在一边听信息,这时开口道:“这是哪里来的混子,根本就不知道京城的行情……”
南宫长云回头看见公差来了,不想和他们多说什么,立刻说道:
“几位公差来的正好,正要找你们,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另外再说说你们公差的事情,你们怎么总是在事情完结后才出现,难道就没有一点规矩,还是你们把规矩当成耳旁风,上面官员有严格要求,下面公差有应对办法,就是坚决和官员对着干,是吗?不要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你们,我是皇帝陛下刚刚任命的席供奉,听好了就按照我说的办,没听好也得按照我说的办!”
李明阳说:
“我们知道你们受哪里管辖,按照这个意思办理……”
只听南宫长云在一边高喊:
“快追!柳枝花!!”
喊罢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