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后,向芸儿开解道:
“你这个姑娘傻呀,人家明明和你说了‘不要再问了,再接着询问我掉头就走,想我堂堂的一个修真者不是来给你普及修真基础的。’你以为人家是说着玩的,可以当作笑话吗?修真者不愿意和普通老百姓相处,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他们追根求源,这次俞老出去以后不知道路程已经多少里远,南宫老弟想回家的路途也要耽误,你呀……”
看到芸儿已经不知悔改,还想要问问题,赶紧让她打住,说道:
“你不用问了,该你知道的,你不用问就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即使问了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何苦平白的把人家赶走呢?我们都知道你对南宫长云有好感,但是具体情况我们虽然不了解,但也不是任人胡来的。如果还想让我们在此居住,还想让长云老弟帮助你的父亲治理文明国,那就好好待着。‘静坐当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相信这句话你也听说过,好好的以诚相待,要出乎内心。”
芸儿知道,现在才懂得由于自己想知道些问题,偶然间相问,不经意间把俞梵给烦走了。
她苦着脸,想哭道:
“这个俞老仙师会到哪里?还会不会回来?他不回来长云哥哥回家的时候怎么办?要不你们乘坐传送阵不好吗?”
昌云冉对于她的问题也是很无……奈,芸儿只要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连着几个问题,她的问题都是连贯着的,也没法单独分开询问,别人询问都是问的一知半解,半问半猜,她反而把什么问题都问出来,这只能说她是个单纯的姑娘,可能南宫长云能应付芸儿这种情况吧?不过,谁知道呢。
他说:“芸儿,你的问题真的太多,我们不管谁都是一心的事,你学会怎么询问,把交谈融于询问中,让人浑然不觉的把知道的真-相告诉你,这会不会更好呢?善于交谈的人,往往都是这样,如果不相信的话,你找一个喜欢交谈的人,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本来呢,这个社会是冷漠的社会,我也不会把这些需要自己思考的问题告诉你,可是长云老弟就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所以我也是受了他的感召啊。”
稍停,他接着说道:
“俞老去的地方只有等待了,也许有人会知道,他暂时不会回来了,你的长云哥哥要么长途飞行回家,要么有奇遇回家,但是我现在不知道,你也别问,再说传送阵你知道的只是文明国内,而他的家乡与这里相隔千万里之遥,也许有传送阵吧。”
这次,芸儿牢记着昌云冉的话,把它当做座右铭,从此以后刻苦磨炼本领,从而走上女子社会活动家,不过这都是后话。
“那好吧。”
芸儿知书达理的向昌云冉施礼道:“我知道了,多谢昌大师向我告诫这些事,我一定铭记于心,今天晚上由于我的唐突使俞梵仙师远走高飞,您以后如果见了他,一定代替我向他表示谢意,还有道歉的意思,再次感谢,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芸儿孤独的离去的身影,瞬间昌云冉觉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强忍住了,不能由于稍微柔软的心肠,而影响芸儿以后的道路。
现在这些事情都将要过去,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对南宫长云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么,现在他怎么样了?用芸儿的方式问一下,他要不要紧?是不是修炼遇到什么瓶颈需要突破了吗?
其实南宫长云的方式和状态非常良好,他只是在修炼中遇到了两个小问题,已经突破,在法术的运用上,就目前已经掌握的来说,炉火纯青,并且把这两个小法术也修炼到顺手瞬,同时,也把九章炼器玉简又逐渐深入相看一遍,包括青衣门传承都有很大的进步。
对于炼制九章把进展到哪一步了?
等到再遇见炼制器物的时候,他会表现出的相当流利,现在时间已经过去足足两个月,目前已经过去大年,时间在二月初,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万物萌动,可对于修真者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南宫长云不但精神旺-盛,器宇轩昂,站出来的一瞬间,众人无不侧目,相看间才分辨出是南宫长云。他睁开眼睛,目若朗星,眉分八彩,出挑的一表好人才,但是,和众人交谈间才知道他的博学多智。
送走小岛上悠闲的人们,来到烟雨阁,阁内情悄悄的,渺无声息,不对呀,这人都去哪儿了,不会都走了,把我自己抛下了吧?
他急忙朝着烟雨阁内部用聆听术探查,只有一个芸儿坐在她的床前,手上端着一本书,在静静的观看。他叫道:
“芸儿,人怎么都不见了,是不是出去了,还是走了呢?这么久以来,我可是头一次闭关这么长时间,真不简单。你在看什么书籍,芸儿?”
这充满磁性的声音,如此好听,如此爱听,如此喜欢听。可这不属于自己的,从今以后就与他天远地别了吗?
刚刚要欢呼雀跃,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但一瞬间无形中的告诫还是提醒了她,她端庄的露齿一笑,装着像小大人似的,扮演着恬静、心底辽阔。
南宫长云一瞬间就知道了芸儿心中的矜持,他笑道:
“芸儿,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该说话该嬉笑,还是该打闹,这就是我们是年轻一代的样子,不是吗?如果年轻人每一个都少年老成,那还要这个国家的老一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