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真寺仍然在忙碌着，廖平、杨威等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他们极少说话，偶而说句话也是言简意赅，点到即止；而乔伟的呼吸声就在他们左右，显然是在做监工。
午饭时分，王大年终于完全恢复正常，虽然被绑缚着仍不能自如活动，可至少身体在控制范围之内，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
那气球仍在嘴里含着，现在不到关键时刻，王大年还不想把它咬破；现在最要命的是，他饿了，饿的前胸贴后背，饿得两眼发昏，饿得想把气球吞到胃里去。
“吃……饭……”王大年嘴巴只有张开一条缝，便努力用这条缝发出声音。
很快，负责看防他的韩凯出现了，上来就踹了他一脚。
“喊什么喊？我都没捞着吃饭你吃个屁！再喊我踢死你！”
“哼……”王大年鼻吼里喷出表示不屑的热气。
实验室仍在一片紧张的忙碌之中，乔伟不发话，谁都不能吃饭，看样子真得是想加班加点的完成最后的提纯。
既然不能吃饭，王大年只好把注意力转移，他想到了裴松的失魂吼。
原则上，只要丧尸会的，进化人类都能会，所以他试着想了很多尸人发出失魂吼的细节；包括口形、面部肌肉以及气息的运用、精神状态的调整等等。
“好！”实验室里的乔伟突然大喝一声，“除了07药剂，其余的六种都达了纯度要求，开饭！饿死了！”
“07药剂还继续吗？”廖平的声音透露着疲倦。
“当然，不过这个不急，”乔伟笑笑，“连进化人类都不敢试用的东西，外面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也是，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却经常被忽略。
“阿訇，王大年怎么办？”韩凯来请示。
“给他喂得流食就行了，用软管打进去。”乔伟还不知道王大年已经清醒。
“他刚刚清醒了，”韩凯提醒，“能简单说话了。”
“哦。”乔伟漠然的应了一声，离开了。
乔伟没有给王大年松绑的意思，这正合韩凯心意，他乐呵呵的安排人给王大年打流食，就像填鸭一样；有的吃总归是好的，王大年没有抱怨，况且嘴里还有个气球，不能咀嚼，所以他很配合。
“饱了……”王大年提醒那个白大褂医生，“尿尿……”
“刚饱了就要尿，你是直肠子吗？”韩凯很不耐烦。
“没事，我来吧。”白大褂毫不介意。
“那好。”韩凯离开了，他也要吃饭，而且不想在吃饭前闻到尿臊味儿。
剩下的就简单了，解裤子、掏家伙、撒尿；而后是塞回去、拉裤链。
“谢谢……”王大年是个知礼的人。
“不客气。”白大褂一边说一边悄悄在王大年手中塞了一样东西。
而后他就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