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却是为何？”虽然早就料定是杨帆，可从小泉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意外。
“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以为副司长故意不帮她找儿子。”小泉回答。
“难道她寄望于我？”
“她是这么说的，多个人多条路。”小泉耸耸肩，他也不信杨帆所说。
今晚的小泉十分配合，估计是已经料定王大年插翅难逃。
“提纯的药剂送出去了？”
“是的。”
“昨晚和今天为什么没全力搜索我呢？”王大年又提出疑问。
“因为副司长说你会自己回来的。”小泉笑了。
“呵呵。”
“药剂也提取了，也提纯了，完成了外面的任务要求，下一步，我们这些黄渭的幸存者怎么办？”王大年索性问得大胆些。
“我也不知道。”小泉如实答道。
王大年还想接着问蛇戒组织的情况，却在耳中捕捉到乔伟的气息，于是缄口不言。
“大年，不错嘛，”乔伟的声音让人群闪出一条道，“这07药剂的异能你全部吸收了？化为己用？”
“只有六成。”王大年很诚实。
“果然，只有你有这种能力，”乔伟啧啧称赞，“你还真是块宝啊。”
乔伟的表情和动作表明，王大年就是一件艺术品，需要收藏和欣赏；但这种表情让王大年觉得恶心。
“阿訇，我觉得一会儿我们难免有场恶战，”王大年看着将乔伟牢牢护住的小泉和佐滕，“既然如此，你何不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呢，治治我的好奇心。”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看你在电台里说的挺明白的。”乔伟冷哼。
“可总有不知道的，包括细节。”王大年坚持。
“那好，你问。”
“你的孩子叫什么，真的在金川吗？”王大年上来就直戳痛处。
“我有个女儿，平时不在身边，据管家说，应该就是去了金川，至于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乔伟的语气有些伤感，听着像真的。
“为什么不找呢？”王大年很奇怪，“她叫什么？”
“金川幸存人类近十万，丧尸是靠气味分辨人类，怎么找？”乔伟反驳。
“总归是能找的，不要找借口。”王大年激他。
“我女儿小玉，从小就在她妈那里长大，和我疏远的很……说不定早就死了……”乔伟摇头。
“你背后的组织真的是卫生部吗？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老头儿是谁？提纯后的药剂有什么用？为什么人体试验一直没停止？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以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我们怎么办？”
王大年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问题一并抛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