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提也罢。
“阿辞,我的睡衣忘拿回来了,这两天天气有些热,我把秋衣秋裤脱了。你的衬衣借我睡觉穿一下啊。”
秦宴辞目光一扫,她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
穿这个睡,光腿?
这不是逼他犯错吗?
“要么回家属院住吧。”他说。
“这会儿走,怎么和爸妈解释?要走你走啊,我自己留下。”应姒姒去了卫生间,回来关上门换衣裳。
双手交差捏着衣摆脱时,抬眼正对上秦宴辞的目光,直勾勾的,让人害怕又羞怯,她脸红道。“阿辞,要不你转个身吧。”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秘密可言。
但她没有在他面前换过衣裳。
秦宴辞转过身。
应姒姒快速换好衣裳钻进被窝:“你也赶快洗漱休息吧。”
秦宴辞沙哑道:“我睡不着。”
“那你自便吧。”应姒姒闭上眼,很快入眠。
半夜被啼哭的孩子吵醒,睁开眼下意识往旁边摸。
空的。
她开灯发现秦宴辞打地铺睡地上,突然的光亮,刺的他闭紧双眼并用手臂遮住光线。
“阿辞,床上够住的,你为何睡地上啊。”
“床太小。”
“还行啊,有一米五呢。”应姒姒下床拉他。
秦宴辞适应光线,手臂又被扯走,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
是她的腿。
他心口一阵狂跳。
她是真不想让他活了啊。
“姒姒,我头疼。”他气息稍显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