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见状:“做什么?”
“楼上的一位老人家冲我打招呼,我回了一下,喏。”应姒姒一指,人已经不见了。
秦宴辞笑道:“哪呢?”
应姒姒郁闷:“.刚才还在的呀。”
后退避开秦宴辞视线的沈老爷子舒眉一笑:“见面三分情,这丫头真机灵,还知道应我。若在我们沈家长大,不知道多出众,结婚找对象,哪轮得到秦家,听说那秦宴辞脑壳儿有点问题,这门亲事不能作数了。”
沈豫天这几天受了刺激,精神疲惫,双眼透着倦怠暗淡,说话稍显无力:“爸,耳听为虚,秦宴辞十五岁代替兄长下乡,有担当重情义,在农场一待便是十年,回来短短一个来月便考上了燕京大学,天资不可谓不高。怎么可能有病。”
沈峥嵘附和:“我给宴辞证明,爷爷偏不信,说自己托了可靠的人打听。宴辞脾气不好倒是真的,但只要不惹他,他不会无缘无故生事。当初如果不是我突然生病住院没发现他被人锁仓库里头,早和我一起回京读大学了。”
“回头派人查查这事儿。”
“我当时候就说我住院这事儿蹊跷,让您查查,您说我好好的,可能自己坏了肚子。现在过去小半年了,好些人都回城了,哪那么容易查啊?”
“.”
应姒姒进入楼上的包间,秦晋和鲁月春已经等在那了。
两人俱是笑容满面。
鲁月春道:“可算来了,服务员进来问了几次,要不要上菜。”
秦闫军发话:“上吧,大家也饿了。姒姒,看看菜单,有没有喜欢的自己再加点。”
“我不挑食,都好。”应姒姒拉开凳子坐下。
鲁月春道:“宴辞这阵子辛苦了,如今考上了燕京大学,复习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吧?开学之前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