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这样习惯享受的人,肯定最怕死了。
她今天就要让对方下回见到她,浑身颤抖。
他们沈家不是要认她吗?
这样的她,他们还敢不敢认?
沈茹未料到应姒姒会动菜刀,她本能的抬手躲避。
胳膊一阵剧痛。
应姒姒再次举刀时,她怕了,转身逃走。
应姒姒冷嗤一声:“刀背而已,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下次再敢不长眼,就是刀锋了,你可别不当回事儿。”
沈茹走远后撩开袖子,望着胳膊上已经变紫的皮肤,汗毛倒竖。
这个疯子。
应姒姒收拾了沈茹,心情变好,拿出今天买的布料坐客厅裁剪。
夜色沉沉时,秦宴辞从外面回来。
“这么晚还不休息。”他说。
“等你呀。”应姒姒放下手里的活,上前环住他的腰:“阿辞,你抱抱我。”
秦宴辞垂眸,笑意分明:“好。”他说:“今天的邮票出手了,猜猜多少钱?”
“五十?”应姒姒根据前面一批出手的邮票估价。
“前面加上一个八。”
应姒姒从他怀里退出:“八百五?邮票那么值钱呢,阿辞,你真是我的福星。”
如果没有他,那整本邮票,她可能一千块钱就会全部卖给人家。
哪像会现在这样啊。
明儿她便把钱存可,静静等待时机看看能做什么买卖。
她有预感,往后的买卖会自由。
因为现在商铺的供需已经无法满足大众的多样需求了,放开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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