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断绝关系有什么用啊。
但她已经暗示到这份上,再说下去,就有挑拨的意味了。
她重新找了一个话题:“书妍没有入祖坟,在我们那儿,就是孤魂野鬼,很忌讳的,你该想想办法,把她迁进你家祖坟。”
沈豫天颇为为难,他提过,老爷子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理由是他和书妍并没有结婚。
他道:“等姒姒能当大任之时,我自会陪书妍。”
老太太浑身一激灵。
她梦到过姒姒捧着他的牌位,把他和书妍合葬了。
场景中的姒姒和宴辞生的儿子才五六岁的样子。
也就是说,姒姒四十岁刚出头他就走了。
她不放心道:“你可得好好的保重身体啊。姒姒无依无靠的,万一婆家对她不好了,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有父亲在,才有底气啊。
沈豫天浅浅应一声:“嗯。”谁敢欺负姒姒,他和谁拼命。
此刻的应姒姒,和秦宴辞一道检查完身体返回家属院。
等电车时。
听旁边的人喊:
有人跳桥了,有人跳桥了。
应姒姒八卦心起,忍着身体的不适,拉上秦宴辞往事发地跑。
秦宴辞无奈,略显苍白的唇角弯起一抹弧度:“你身体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