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愕然,这事儿也有鲁月春?
不把阿辞踩进泥里不罢休啊。
可也侧面说明,阿辞的能力,让鲁月春害怕到极致。
怕阿辞坐公公的位置吗?
如果他一直保持着戴眼镜时候的情绪状态,走公公那条路她认为可行。
现在嘛。如果大学里保持成绩优异的话,留校教大学生,或者做一些少与人打交道的事情更合适。
“什么?”秦晋不可置信:“宴辞,你说清楚些。”
秦宴辞不愿停下脚步,不耐的挥开秦晋抓住他的胳膊,牵着应姒姒走了。
与秦晋拉开距离后,应姒姒道:“阿辞,你什么时候把事情查清楚的啊。”
“我猜的,鲁月春有个堂哥在医院工作,而我们农场,去年开春去了一个姓鲁的青年,一直同我不对付,但那人不是和我一个时间上工,住处离的也远。
加之我这个人不太好相处,是大家的公敌,因此我错过考试后,并未想到鲁姓青年。
直到刚才,我才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加之你那个哥,考试前忽然生病去住院了,我一下想到,那几天队里发饼干,是姓鲁的发的,我不想吃,你哥吃了。心里便确定了几分。”
应姒姒后背发寒:“他们全家害你一个啊。是不担心你继承爸的位子吗?爸的位子那么有吸引力?”
“城东是燕京最富的区,爸的位置代表财富和权力,否则你以为,家里的生活条件为何那么好?”
“公公搜刮民脂民膏?”
秦宴辞捂住她的嘴:“可别瞎说,爸不是那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