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哪个商场都有的卖。
秦母夸上应姒姒:“你连柜子里,都收拾的那么整齐啊。”
厨房的碗柜。
下面一排玻璃罐,放着咸菜辣酱。
瓶身贴上辣,微辣等标签。
上层的玻璃罐放坚果。
碗筷整整齐齐摆中间的一层。
家里看不见丁点杂物。
仅这一点,便超过月春许多。
秦闫军负手而立:“你们看见了,家里什么也没有,谁举报的,你们该说了吧?”
“是一个叫李玉薇的,家住西城区”一人说明地址:“秦区,我们也是按章办事,此事既是误会,我们定会批评举报者。”
“哦,你们大张旗鼓的来,一句误会就了事”啊。
秦宴辞打断道:“爸,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已经查明真相,还了我们清白,便作罢了。”媳妇做买卖是事实。
老秦若捏着此事不放,监察所的人急了,认真起来。
找到证据,多麻烦?
秦闫军也懂这个道理,顺着秦宴辞给的台阶下来:“你说如何便如何吧。”
监察的两人暗舒一口气,他们来的时候便顶着压力,秦闫军不允许他们搜查,他们以为他心虚故意找借口不让搜。
哪晓得,人家真的没有货。
哎。
白忙活一晚上,还得罪了人家。
倒霉!
两人走后。
秦闫军道:“宴辞,我有话跟你说。”他率先进客房,等秦宴辞将房门关上,他道:“你说实话,有没有做买卖,是罐头,还是生发膏?我这里得有个准备。”
秦宴辞承认道:“生发膏,今天刚出的货,所以他们没搜到。”
秦闫军吓得一屁股坐椅子上:“你俩胆真肥,是姒姒的主意吧?”
“我的主意。”秦宴辞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秦闫军骂道:“少在老子面前吹牛,就你的脾气,能抹开面子卖货?”
应姒姒在外面偷听到了室内的对话,对秦母道:“妈,您先看电视,我给爸和阿辞送点茶水。”
“诶。”
应姒姒倒了茶,来到房门口:“阿辞,是我。”
秦宴辞从内开门,应姒姒进入后,将茶水放在桌子上:“爸,买卖的事情由我一人主导,和阿辞没关系的。”
秦闫军:“.咱家条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至于啊。”
“打算自力更生的。”应姒姒保证道:“经此一事,往后我不干啦。”
秦闫军安心许多:“这还行。挣多少利,让你不顾规定,把货放家属院?”
应姒姒伸出三个手指头。
“就为了三十块钱,咱家差点惹上麻烦!”秦闫军气的不行:“两个祖宗!明天我便把生活费给你们送来,你俩老实待家里。”
应姒姒:“是三百,三百一十块。我算过,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月能搞个一千大几。”
秦闫军倒吸一口凉气,一千大几?
一年岂不过万?
他道:“就是那个生发膏?那么多人买?”
“嗯!我已经和商场谈好了供货的事情,正准备回老家进材料制作,如果您能帮我打个掩护,我愿意把收入分您三成。”
秦闫军:“.”她还利诱起来了,当他什么人?“想都别想啊,老实待在家里。”
应姒姒规矩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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