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且问你,谋害神上的应当如何?”
“回禀冥王,天界有例,凡居心不良谋害神上者,一律打散魂魄,三界六道不得轮回!”龙守刚一回答,沧玄夜就接了上话:“花痕,你可知罪?”
大殿之上,所有的人都愣了一愣。花痕反应过来,连忙开口:“不知冥王何意?”
“哼!下毒的乃是你鲛人一族,你身为族长,管教不严,治理无方!难不成本王还不能绛罪与你!”沧玄夜的声音略略提高,吓得跪在地上的鲛人一族,将头低的更低!
“冥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龙守开口求情:“花痕多年为鲛人一族尽心竭力,不敢松懈!且鲛人一族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谋害神上!”
“花痕,你说呢?”沧玄夜将问题抛给了花痕,花痕伏在地上回答:“冤枉啊!冥王,下毒谋害神上一事,与我无关,与我鲛人一族无关!还请冥王明查!”
“回冥王的话,夫君为鲛人一族鞠躬尽瘁,绝不会做出谋害神上之事!”回答沧玄夜的是花痕的妻子月风,这也是第一次沧玄夜见到月风。好像是这月风体弱,长年不出房门。今日一见,当真是柔弱!
“妇道人家插什么话!”花痕低声训斥了一声,月风又低下了头。沧玄夜却突然笑起来,指着月风:“你,抬起头来!”
月风依言抬头,沧玄夜的笑意愈发深了:“月风,本王问你,你有几个子女?”
月风愣了一愣,如实回答:“妾身体弱,只得花苑一个女儿!”“是吗?”沧玄夜看向花苑,挥了挥手:“来人!替本王绑了花苑,押到天界听候发落!”
转折太快,大殿之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花苑的脸色一直苍白,直到月风爆发出一声尖叫,紧紧抱住了花苑:“不可以!冥王,妾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求冥王查清事情原委!”
沧玄夜不开口,花痕看着自己的爱妻爱女如此,挺直了身子:“冥王,事情还未查出个水落石出,不可随意抓人!若无证据,随意抓人,而让真凶逍遥法外!我一定会告到天帝那里!”
“花痕!”龙守低声呵斥:“不得无礼!”花痕撇过了头,却已经气愤难平!
“冥王大人,臣女什么也没有做,为何要抓我?莫不是冥王为了离梦,看臣女不顺眼,想借机陷害臣女!”花苑一字一句斩钉截铁,语气充满了嘲讽!
“苑儿!”月风想阻止也没用,花苑推开月风,站起了身子,泪水不断滑落:“我与龙炎婚事在前,可是神上偏爱离梦,将我与龙炎婚事拆散,又封我一个什么冥界公主!我根本就不稀罕!我爱龙炎,为此,我甘愿放手!可是,神上被人下毒与我无关,冥王何需为此问罪于我!”
一番话说的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心里全部倒向了正在哭泣的花苑。沧玄夜但笑不语,也不急着辩驳。
龙守行了行礼:“启禀冥王,神上一事尚未查清原由,不可无凭无据抓人!否则天帝问起,怕是冥王也不好交待啊!”
“想我未出世多年,竟不知现在的尊卑礼仪都去了哪儿?”极淡然的声音凭空响起,轻尘的身影在大殿之上出现,漠然看着大殿之上:“花苑,你好大的胆子!下毒谋害在前,巧言令色在后!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不成!”……
“臣女不知神上所言为何?”
“是吗?你做了鲛人一族的长公主多年,心里没有愧疚吗?”轻尘的话彻底的打败了花苑,花苑面如死灰的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