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您真是一个耿直的人，坦白说，我很喜欢您。”
它一挥手，其他几人的座位自然移开到了两边，而赵一则正对小丑，坐在了圆桌的对面。
“那么……游戏开始了。”
“接下来的三分钟，你们可以互相讨论，来决定究竟猜什么拳。”
“决定好之后，可以将手放在面前的黑袋子里，然后由机器同一时间拉开袋子……当然，我可以和各位保证，袋子里没有什么监控设备，我也不屑于做这些。”
赵一点头道：
“我相信你。”
而后他又看着身边的方白说道：
“我出什么？”
方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片刻。
“啊？”
“问我……我吗？”
赵一点点头。
方白陷入了沉默。
一开局就请求外援，这不像是赵一的风格吧？
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寓意？
总不能是为了混淆对面的视听？
迟疑了片刻，他支吾道：
“我说了，你要是输了可不要怪我！”
赵一：“当然！”
方白瞟了脸上挂着诡异笑容的小丑，咬牙小声道：
“出剪刀。”
赵一将手伸进了黑布内，对着对面小丑说道：
“我好了。”
小丑闻言，也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黑布之中。
他们决定了自己的猜拳。
头顶的机械臂降下，轻轻抓住了二人手上的黑布，猛地提起！
赵一是剪刀。
而小丑，是石头。
几人脸色苍白，小丑非常惋惜地对着赵一说道：
“很抱歉，先生，您似乎运气差了一些。”
“那么……”
赵一没有多说，直接将左手的食指伸进了旁边切割机里。
一道血光乍现，赵一那根陪伴了他二十多年，上掏鼻，下抠猫的食指就和他说了再见！
“方白，第二次我出什么？”
赵一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小胖子，后者脸上的软肉一阵哆嗦。
他已经傻了！
一旁的几名队友也完全不知道赵一想要做什么。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自己决定吧！”
方白现在完全没有头绪，不敢再继续发言。
赵一点头，对着小丑笑道：
“接下来，我出石头。”
小丑带着一抹好奇的眼光看着赵一。
坦白说，它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以往它的猎物不大一样。
赵一给了它一种……不安的感觉。
小丑当然知道赵一不能伤害自己，也正因为如此，它才更加好奇这种不安出自何处。
二人准备就绪。
第二轮，赵一石头，小丑布。
前者再一次切掉自己的手指。
至始至终，赵一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显然，赵一压根儿就没打算在前两回合赢小丑。
他的眼中闪烁着极其微弱的红光。
没人看见。
即便是坐在他正面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