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可以。惊动了相府其他人可就不好了!”她有些焦躁不安。
“别叫我大哥,我柳蔚早已不是柳昊的儿子了!这样也好,我就不是你的大哥,我是你的爱人。”柳蔚有意无意地对着柳素衣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一阵**传来,柳素衣连忙避开。
“都安排得如何了?能不能得手?”柳素衣盯着柳蔚问道。
柳蔚有些失望,他背过身去,望着窗外道:“你放心吧,不会叫你失望的。”
柳素衣感觉到柳蔚的失落和不安,她立即从背后环抱柳蔚的熊腰,结实有力的大掌覆上来,柳素衣被他吻的嘤咛娇喘,脸色发红。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柳素衣和柳蔚立即惊慌分开,下一秒,柳素衣将柳蔚藏在自己大床上,二人并肩躺着,为了装的像一些,柳素衣特意将自己的衣裳扯下香肩,柳蔚的身子僵直不敢动。
“文茵,是我。”花弄影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柳素衣去开了门,故意揉揉惺忪的睡眼,又拢了拢衣裳,道:“姐姐,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花弄影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见床上鼓鼓地躺着一个人,面上却是什么没看到的表情,径自道:“我做了噩梦了,就想来找你说说话。”
柳素衣连忙道:“要不姐姐今日就陪我睡吧,咱们姐妹同床共枕,兴许姐姐能睡得安心些。”
花弄影这时打着哈欠,道:“一来你这我便又困了,我还是回去吧,你也早些睡,杯子盖好些。”
柳素衣感觉花弄影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撇着床上,她心里嘀咕,等到花弄影走后,柳蔚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一阵剧烈的吻痕翻天覆地落下来。
眼看着自己就要**了,不行,如果**她只能跟着柳蔚一辈子,绝不可以!
柳素衣用力一咬柳蔚,他的嘴角血流不止,他这才清醒过来。
“文茵,我……”
“我明白,你先走吧,今晚太晚了,此地不宜久留!”柳素衣这是下了逐客令。
柳蔚听后有些不知所措,他什么话也没说,消失在夜色中。
花弄影一笑,眼里的算计越来越浓。采菲有些不明白:“主子,为何不揪出柳蔚?”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种缺德事我可不做。特意跑一趟就是为了吓吓他们,现在揪出来就不好玩了,最好啊,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什么事,才有趣呢!”花弄影笑得十分诡异。
只是如果真如花弄影所说,柳蔚和柳素衣真的在一起了,只怕他们毕生都会受尽白眼和唾骂,除非他们隐蔽山林才可安生度日。
只是想想便知,隐退?柳素衣怎么肯!花弄影虽不喜欢柳蔚这个人,但有一点她还是很佩服他的,至少他爱柳素衣,自始至终此心不移,至死方休的爱情,总是让人向往的!
可是,也只是向往罢了。
第二日,宫人来报:山匪将京郊外的几户居民屠杀殆尽,横尸野外!
花起尘满面忧愁,他急匆匆来到花弄影的院子里,上气不接下气,仪态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潇洒。
“影儿!影儿!”急切的声音有些颤抖,花弄影在房间里一早就听见了,她轻轻拨弄头上的点缀,对着镜子照了照,带着完美无瑕的妆容走了出去。
花弄影不徐不疾,她俯下身去,淡笑着行了一礼:“爹。”
花起尘心中虽然着急,但是看着女儿的从容优雅,他似乎有些平静了下来:“影儿!不好了,你的计策失效,流寇将京郊村中几户人家屠尽了!”
花弄影的眼神越来越闪烁,好像黎明前的启明星一般,让人挪不开眼;“爹,不过是杀了几户人家罢了,何须担忧?”
花起尘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自己的女儿说出这话来,这和草菅人命的流寇有何区别?
花起尘积了满腔的怒火,正要发作时,花弄影快他一步,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不如爹静观其变,等到中午了再来商榷此事,如何?”
看着眼前的女儿,花起尘又无奈又觉得陌生,春雨一下,那尸体上的血顺着河流往下冲,早已染了一大片血色,他如何不急?只怕皇上龙颜大怒,花氏一族就要满门抄斩!
花起尘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他有些愤怒,拂袖而去。
到了中午,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内外,所有的人都在谩骂花弄影不学无术,自以为是,不过是沽名钓誉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