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拉着云谣的手,笑道:“对我们来说,每天都是良辰吉日,所以我们认为越快越好!”
云谣也赞同的点点头。
张晓兰看了一下丈夫的脸色,见他没有意见,便笑道:“行吧,随你们,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兴那一套,只要人是好的,每天都是好日子!”
敲定婚姻大事后,张晓兰道:“婚姻登记你们年轻人自己去,这几天我和你爸要出差,妈现在就去给你们拿户口本!”
说着起身去了房间,没多久便拿来了一个黑色小本本,做回了沙发。她自己翻看了一眼,才递给云谣,笑道:“好好拿着。”
云谣立马从母亲手中拿过户口本,生怕母亲反悔了,自然又被父母调侃了几句,顿时脸色绯红,羞赧无比,捶打陶源以泄愤。
几人聊着婚姻大事,慢慢又说到了孩子的事情。
张晓兰问陶源和云谣:“孩子以后打算起个什么名字?”
陶源道:“昨天晚上我和云谣想了半夜,打算给孩子起一个单名,男孩就叫陶澈,清澈的澈,女孩就叫陶婉,女字旁的婉。”
“陶澈、陶婉。还不错!”张晓兰点了点头。
云海突然道:“我想让你们的孩子跟母亲姓云。头胎姓云,以后生的孩子跟你姓陶,咱们云家也算是走了香火。”
他觉得陶源算是入赘云家,陶源和女儿的孩子跟着姓云才合理。
他的话让云谣和张晓兰豆微微变了脸色,云谣紧张看向陶源,生怕陶源不高兴。仟千仦哾
陶源却是笑了笑,说道:“好啊,跟母亲姓云也挺好的,男孩叫云澈、女孩叫云婉,我觉得比姓陶还好听一些。”
见陶源那么爽快地妥协,云海顿时满意地笑了。
过了片刻,云海又道:“你俩结了婚,小陶你就赶紧跟着我打理酒店生意。实话跟你说,现在酒店生意大不如前了,特别是这几年控制,关门歇业的时间比开门的都多,而且开门也没太多生意,但是酒楼家大业大,支出一点也没少,场地、员工每月都要很多钱,又不敢遣散他们,好不容易等到全面恢复,生意却远不如三年前。听说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接待费用几乎没了,前些年的一些旧账都有几百万,现在很难收回来,我和你阿姨又是请客又是送礼,跑了好多次,都结不到账,他们说都没有钱给职员发工资了,旧账怎么有钱给?难啊!”
他说着看向陶源,“我们都是大老粗,文化水平不高,做生意啊,有个顶,你是大学生,脑子灵活,应该可以更好管理酒楼才对,等你和云谣结婚,那我的酒楼也应该让你来接手了。”
目前酒楼还过得去,但是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以前商务招待、大型酒宴两块生意是大头,收入基本可以三六开,剩下一成属于普通的吃饭消费,如今招待基本凉了,普通吃饭消费也基本没了,只剩下大型酒宴在苦苦支撑,如果经济还是不行,那以后酒楼转亏也不是不可能。
陶源感觉头皮有些发麻,接管酒楼,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他根本不是这块料,志不在此,又怎么可能做好。
小地方做生意,讲的是人情世故,可这恰恰不是陶源的专长,他性子淡漠,不喜欢阿谀奉承,哪里有能力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况且现在还有很多烂摊子需要处理,听这云海口气,考虑经济不景气,当地财政赤字,这些账八成是难收回来了,他一个愣头青去了更没辙。
所以,他根本不想管云海的酒楼生意。
“云叔叔,这生意我恐怕干不来啊!”
片刻,他还是硬着头皮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