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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box特意停顿了一下，道：“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特别……特别有意思的资料，也完全的出乎了我的预料。jessica，这份资料是关于你的。”
林娇娇攥紧拳头，道：“是什么？”
“在我们五个人之中，是按照纯度划分等级的，zero那个疯子的纯度更是最接近完美，但是只是接近罢了，只要不是完美那么就会有死掉的那一天。更别说我们其余的人，所以只是一个实验就能夺走我的性命。”
box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带上了一抹怨恨和不甘，但他恢复的很快，道：“但是博士对外宣称，完美的实验品根本不存在，或者说，还没有诞生出来，所以实验还要继续。但后来我从复原的文件中知道，完美的试验品早就存在了，而那个人，不是zero，是你。”
林娇娇没有说话，而是实现紧盯着box，直到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放松下对box的警惕。
“jessica，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被称为完美纯度的人是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box似乎在自言自语着，“哈哈，谁都没有想到会是你，而不是zero。博士一个人将这件事全部瞒下来了，他果然是对你偏爱的。”
“纯度完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人能够伤害你自己。同样意味着，你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这么意味深长的话语，林娇娇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神情有些惊喜又慌张。
“对，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所以当年你选择自杀的时候，博士差点陷入疯狂，而zero……zero那个疯子更是直接毁了实验室，炸掉了一切，将你救回来。”
“自杀……”
林娇娇想到了冰棺里躺着的那个人，她攥紧了手，低声道：“为什么……”
“嗯？”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jessica？如果我不是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
“jessica，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我不是她。”
“你只是记忆还没有复苏而已，等你想起了一切就不会问出这么傻的话语了。”
记忆复苏吗？
林娇娇苦笑一声，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从现实世界穿过来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书，在书里这样的剧情怎么扯淡都不奇怪，但她不是。
“box，如果我不是，那么你要怎么办？如果我不是你们所有人眼里的jessica的话，那么你们要怎么办？”
林娇娇一字一句问的格外的认真。
box却缓缓抬起头，忽而笑了一下，道：“那不如你问问他。”
林娇娇一怔，猛地转过头，就看见龚决笙不知何时正站在她身后。
此刻，box在前，龚决笙在后，不知不觉，她被两个人包围住了。
林娇娇的心脏一紧，嗓子跟沙雅了一样。
box一脸恶劣的微笑，道：“zero，你说说要怎么办？jessica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直在试图否定自己的身份。”
龚决笙似乎从之前的虚弱中恢复了，脸色虽然白但却精神了很多，他颀长的身影崩的很直，好似随时都可以扑上来将她按住了。
“box，该住手了。”
龚决笙淡淡的说道。
“住手？我为什么要住手，如果不是我很嫌弃你这个混蛋，我也想将你变成这样的存在。”
“没有用的。”
“怎么会没用？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博士最经常教我们的，试一试总会有一个结果，更何况，哪怕我不插手，jessica也无法用这样的形态存活太久。”
龚决笙沉默了。
林娇娇忽然觉得心口燃烧了一股怒火，一种无名的怒火。
“够了！我是林娇娇！我不是你们嘴里的jessica！！！”
嘶哑的声音中满含怒气。
林娇娇在愤怒中还有很多的无力感，像是无论她怎么解释，这些人都不会听进去。
她很抗拒承认这个jessica这个身份，似乎承认了，就等于否定了她自己的存在，否定了自己原来的世界。
龚决笙的视线看着林娇娇，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偏执，道：“你不想承认这个身份，那便不是。”
林娇娇哑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