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尺这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这大同府最好的酒楼是哪了!几名军卒看了一眼萧衍,见他没有出声制止,也就装起了胆子。
这些人虽然在腹心部,是个不起眼的小军卒。那当然是跟萧衍,宫九他们来比的。任何一人放在这燕国之中,叫上一声官二代也不会有错。年纪不大,见识却也不会差,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当然是晴远楼了!”
“我听我阿爷说,哪里才是男人的世界呢!”
聂尺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继续说道。
“哥几个也是萧大哥所带的寅字部的弟兄吧!咱们现在是自家人了。今天萧大哥请客,我们就去晴远楼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的世界。”
聂尺当然不会搞错,这些兵卒的腰间都挂有刻着寅字的腰牌,只不过萧衍的那枚金色的格外显眼罢了。萧衍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与怒参交手的现场。当然是因为今日的值岗就是他的手下们。
燕军的值岗,分为早晚两班,主要是让每一队的军卒都能充足休息,避免遇到突发战事而失去战力。稍晚些时候就会其他队伍来接替寅部人员。
聂尺一把抓下萧衍腰间的那枚扎眼的金色腰牌。随手就抛给了其中一名军卒。
“一会叫上寅子部的全部人,我说的是全部人。今天萧大哥请客。”
萧衍本想抓回腰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皮因为肉痛而有些抽搐。虽然他也没有去过这晴远楼,可是关于此楼消金能力,还是有所耳闻的。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心中默默骂道:‘妈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
聂尺一把拉起萧衍就向营外走去,时间可不等人。他可对晴远楼内,还一无所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在里面,找到花火口中这个凤姨。今日这难得的休沐日,正好趁势而为。一旦错过了,回燕都之前,再想出这军法森严的军营,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营门口始终不曾离去的车夫老杨,一直注视着营门这边的动静。看到自家少爷连挑三名军校。有一瞬间,他竟然有些热泪盈眶。这不正是老爷当年的风采吗!虽在异国为异客,少年风华正当喝!
待到聂尺二人近前,老杨偷偷抹了把眼角,口中直言这西北之地风沙真大。可是在二人上了马车之后,听到自家少爷口中的目的地,脸色就变得极其怪异了。但是他也没说什么,一扬手中马鞭,走起。
少年正当时,此时不风流,何时去风流。晴远楼,管他是什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