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办吧。”
郭女官话还没说完,女帝便直接决定就这样做。
她请药师研制出了秘药催长素,每天让郭女官滴入一滴在小鱼的鱼缸中。
一个月后,鱼缸中的小鱼尾巴轻盈的摆动了几下。
只听见哗啦一声,鱼跃出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时变成了一个粉嫩可爱的女娃,也就是如今的天启国太子花萝了。
瞻星听得头皮发麻,抱住肩膀:“昭月,你怎么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搞得好像阿萝真像个讨债鬼似的。”
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女帝为了登上帝位不知道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往上爬,有仇家再正常不过了,难道花萝上辈子真是女帝的某个仇家,这辈子来讨债的?
瞻星晃了晃头,及时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指责昭月:“昭月,你一天到晚乱说什么,这话要是让阿萝知道,看她怎么罚你,以后可别再说了。”
“知道了,姐姐。”昭月一脸委屈,“我这不是只跟你说说嘛,要是在阿萝面前,我可不敢说这些。”
“以后背地里也不准说。”瞻星警告道。
昭月听话的点点头。
两人回到驿馆,大老远的看见驿馆的大门紧紧关着,一时间心里有些疑惑。
燕无一去体验馆打游戏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如今房间里就只有花萝和燕无缺,这两人大白天的关门干嘛。
瞻星昭月走到门口时,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花萝,花萝从里面走出来,面色潮红,眼中含着春水一汪。
她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开门正好撞见瞻星昭月,在门外一时愣住了。
瞻星瞠目结舌:“阿萝,你脸好红啊,你这是怎么了。”
“真的好红哎,就跟一口气涂了一盒胭脂似的。”
“……很红吗?”
花萝拿手背贴向自己的脸颊,好像有点烫。
“对了,阿萝,无缺公子应该在里面吧。”昭月手里拿着燕南星给的药瓶子就要往里面闯。
花萝眼疾手快将半边门关上,拦住昭月的去路:“别进去。”
“为什么。”昭月满头雾水,屋子里不就燕无缺燕公子吗,有什么不好进去的?
不过,昭月还是把手中的药瓶递给花萝:“阿萝,这个是燕公子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看了自然就明白。”
花萝用手抚平了衣服上略显凌乱的皱褶,接过药瓶:“我知道,这药是给翾殊君治伤的,我刚才看过,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服了这个药,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瞻星在一旁,手掂着下巴,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咬文嚼字:“哦~~你、刚、才、看、过?”
说完这句话,瞻星上下打量着花萝,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看花萝的样子也不可能直接跟她透露,瞻星转了转眼珠子,突然说了一句:“阿萝,我想进去看看燕公子!哎呀,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
瞻星说着就想往里面闯,被花萝给拦住了:“等一下,瞻星,你要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哼哼,就看我看看又怎么滴了。”
……
几个女孩子在门口吵吵嚷嚷的,一阵推搡间,不知是谁碰到了身后的门。
砰的一声,门被惯性打开了,亮光照进屋内,使昭月和瞻星将屋子里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燕无缺已经下了床,正在床边低头给自己系腰封,看到门口的亮光一下子射了进来,也抬头看向门口几个女孩子。
花萝抱着双臂,倚着门也不再阻拦她们:“看够了?你们两个最好解释解释,为何非要闯进去不可。”
见花萝俨然是一幅质问的语气,瞻星尴尬的咳了咳:“哎呀,阿萝,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你越是搞得神神秘秘遮遮掩掩,我就越是想看。”
“俗话说的好,好奇心害死猫嘛。”
昭月倒是实诚,抓住花萝的袖子,一脸哀求:“阿萝,我们错了。”
直到这时,花萝还时不时拿冰凉的手背贴自己滚烫的脸颊:“下不为例,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知道了,阿萝。”
昭月瞻星见逃过一劫,很高兴的贴上去:“阿萝,十三王府附近的宅子已经收拾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住进去。”
“明天离开驿馆后,我们回趟东宫,把积压的政务直接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