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会是谁？
做错了事？
是她自己，还是凶手？
陆虞没有办法立刻做出判断，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如果赵声说的是真的，那么，买照片有两个人，就算沈致是，那么，还有一个人。”陆虞说。
赵声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关于这两个人的身份，我的确不清楚，不过，他们给的钱不少，家境上应该还不错？”
这一点，显然用处不是很大。
陆虞转而把视线看向李帆和钱孙。
买照片的一个人是沈致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会是谁？
钱孙和李帆，的确是最有嫌疑的。
高李也直接开了口：“钱孙，李帆，如果照片真是你们其中一个买的，那就赶紧说出来，这也能够证明赵声的话是正确的不是吗？我们也好尽快确定凶手。”
沈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钱孙和李帆对视了一眼。
李帆无奈：“真不是我，我就是对你有点烦，做的事，也的确不是那么道德，但真不到要杀人这一步。何况，我要杀，也是杀你，不是秦浅啊。至于什么照片，更是无稽之谈，我无缘无故去买秦浅的照片做什么？我又不是钱多到没处花。”
钱孙也摇了摇头，说：“我的确有隐瞒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不是买秦浅的照片。”
“那你说说你隐瞒了什么？”沈榛立刻接上话。
钱孙既然开口，那么显然也已经打算说了。
“我并不是真的是个旁观者，秦笑猜得没错，我其实也只是对秦浅施加校园暴力中的一员。”
“刘柳因为高李喜欢秦浅，所以欺负秦浅，高李因为秦浅拒绝他的告白，联合李帆，各怀心思地排挤秦浅。而我……我没有直接实施暴力，但我帮他们隐瞒了。”
“在老师面前，包括在他们对秦浅施加暴力行为的时候，是我在把风，所以，我的确不无辜，这就是我所隐瞒的秘密。至于那天我去见秦浅……大概是我唯一的一点良心发现，所以才想要去提醒她吧。”
沈致嗤笑一声：“是良心发现，还是就是想要看看秦浅心态崩掉后的表现？如果说，刘柳她施加的伤害，是针对秦浅的身体，那么，钱孙你所做的，就是想要在心理上给秦浅施加压力，比起揍一个人，看到一个人的心理崩溃，是不是更有成就感？”
沈致在质问钱孙。
钱孙的脸黑得不行。
“你这只是推测。”钱孙说。
沈致回：“合理猜测罢了。”
众人的视线在钱孙和沈致身上来回转动。
沈致有嫌疑，钱孙也有。
但是陆虞，却没有去思考这些。
听到沈致的话时，陆虞猛然愣住。
她或许……知道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