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刘群福现在是维护她最后一丝脸面。
也不敢吭声,丝毫不敢停顿上前。
“海英姐,对不起。”
“我向你们道歉,是我不当的言论,影响了你们夫妻之间的和谐。”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有心的,我做错事了。”
“海英姐,希望你能原谅我!”
陈海英眼含恨意,“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真想亲手杀了你。”
“没结婚之前,罗智山像条狗似的围着你转了几年,你要喜欢他,只要你点头,他定会为你摆平一切,迎你进门。”
“可你不甘心,你打心底瞧不上他,瞧不上这乡下,又享受着他给你的维护和温暖。”
“现在我们结婚了,你又后悔了,时不时的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陈海英扫了一眼罗智山,继续道,“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狗要吃屎,怎么能只怪屎呢!”
刘元波和王山棋一头雾水,罗智山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王大麦和山炮家的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
“小陈知青,你既然嫁人了,就该好好跟着你男人安分的过日子。”
“我家元波还是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不像你似的玩的花,他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可禁不起你那么撩拔,明明是你勾着我家元波,现在外面谁都说我家元波纠缠你,这像话吗?”
“你倒是结婚了,有着落了,我家元波还没对象呢,你这是要害了我儿一辈子啊!”
“你说你见着他就哥哥长哥哥短的,你就那么缺哥哥?”
“你和这刘知青才是革命夫妻,你有什么事啊,晚上在被窝和你丈夫说。”
“有什么忙要帮,也找你丈夫去,你们才是一家人。”
“你总找外头的男人算怎么回事啊?”
“我看你丈夫挺好的啊,就这样都能容你,要换成我们乡下的,你这样不安分的小蹄子早被打死了,以后麻烦你少到我儿子面前哭自己命苦。”
“你那里命苦了?你命好着呢!”
“我儿子给你送的马蹄好吃不?茶泡好吃不?果子好吃不?”
“你说你咋一点脸都不要啊?”
“做女人呐,最主要的是安分,是自重!”
“可不能学那窑子里的做派,见着男人就贴上去。”
“你这样的要换成以前啊,那就叫水性杨花,叫x痒的烂货,是要浸猪笼的。”
大炮家的骂得陈秀香羞愤欲死,一张脸毫无血色。
刘元波和王山棋到底不是真傻,这个时候哪里还能不明白,两都没敢吭声。
王大麦更是呸的一口啐在陈秀香脸上。
“支书,这种货色我们队里也能容?”
“我家山棋多老实的孩子,现在被带成这样子,你看打的,嘴角都烂了。”
“支书,我家山棋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最是老是本分了,从小到大连树都不敢爬。”
“在看看您家智山兄弟,这好好的一个家都快被人家拆了。”
“这种缺德冒烟的事情,全给她做尽了。”
“要我说啊,就应该把她给送到公社去,这是作风不良。”
“是一颗老鼠屎,乱搞男女关系,弄的我们整个大队都乌烟瘴气的。”
“这种狐媚子,就应该让她挂上破鞋去游街,让她吸取教训。”
“免得出来祸害人。”
陈秀香一脸惊恐的抬头,下意识的去抓刘群福的手。
刘群福一张脸涨的通红,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和屈辱。
受着大炮家的和王大麦阴阳怪气的一顿“教导”。
感受到陈秀香的惶恐,硬是咬着牙才没有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