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最好,平之兄来了毅也可以像你请教。”肖毅欣然道,如今能参加雁门商业运作的大商家只有卫家,其中自是不乏卫兰芝的因素,随着边疆的产业越来越大肖毅自然需要更多的渠道,有诚意便来者不拒。
“均怎敢指点恒之,此事一言为定,那粮草之事还需准备,今日均便不再叨扰了,这便告辞,明日当请恒之往家中一叙,还有一位好友亦想一见冠军侯风采久矣。”甄均闻言心中欢喜,卫家这两年生意扩张很快,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便来自于异族的通商,此中当然有肖毅之力,卫家的卫幽若是嫁入肖家为妾的,看着卫家越做越好他也不能让之专美于前。
一番话说完甄家兄妹便告辞而去,肖毅远来还不知有何军情要与高宁商议,他们亦不能打搅太晚,既然目的达到也拉近了关系便要适可而止,甄均更要回去亲自打理粮草之事,以为双方之后的合作打下基础。
二人走后肖毅与高宁又聊了一会儿粮草运送之事,恒之会派士卒前往汉军大营送信,让中郎调拨人马前来接应,自己则在南皮借高宁五千人马为押运粮草之兵,按目前的态势只要衔接顺畅老天不捣乱就可行之。
和高宁一番计议肖毅便在高府住下,次日早起晨练之时那雪却是似乎小了很多,天上的云层也变薄了,看起来大雪已经有了停止的趋势,朱宝等人见状都是面现喜色,但肖毅自己却没有太多的欢喜。他的心思此时飞到了洛阳,却不知导致汉室大乱的那一场大戏何时粉墨登场,何进一死自己的安排又能不能保住兄弟何苗的性命?还有一点便是他今世的义父丁原,有自己的前来他应该不会被董卓所杀了吧……
想到丁原,肖毅的眼皮忽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那种感觉似乎很是不好,不过还没有容他细想,甄均已经亲自来请他了。说不得肖毅要和他一同前往甄家见过众人,甄均的祖父甄持今年已然七十有五,不过身体倒极为硬朗,精神亦是不差,午间甚至还陪着肖毅饮了两杯水酒。老人待恒之很是和善,说了一番当年肖元在冀州为官之事他便午睡去了,至于此次借粮老人家是只字未提,一切都交给甄均全权打理。
午间用餐之时肖毅也见到了昨夜甄均提起之人,徐州糜家的糜竺糜子仲,后者亦对肖毅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有甄家老爷子和恒之不断交谈,二人并未说上太多的话,午后甄均也将肖毅糜竺都请到了书房之中。
“恒之兄,竺在下邳便经常听陶刺史提及冠军侯,每每皆言乃我大汉英才也,广陵陈太守及元龙兄亦常常有言。”作为主人甄均亲自泡茶招待二人,糜竺便对肖毅言道,此时的他正在徐州刺史陶谦麾下效力。
“毅与陶刺史讨贼之时有一面之缘,乃宽厚仁义之前辈也,其言多是对后辈提携之意,英才二字毅可不敢当,倒是发兵讨贼之日起就一直无缘前往徐州,倒是劳外公和表哥挂念了,待日后有暇必往探之。”肖毅谦道,当日母亲来信之中还曾提及若有机会便去见见外公,只可惜到现在乃至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前往徐州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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