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只把张叙听得双眼发光,真的在庄园里建一圈,矿车也能改装坐人啊,到时候邀请别人来看看,那是多有脸面的事情?
“张所司,可千万不能与叙客气,放心的研究,兄长不是说过那居里夫人什么的嘛?是不成也没什么打紧。”想到这里张叙越发得意,起身对郑拓抱拳言道,对于兄长之言他倒是记得十分清楚。
说完转念一想如此又有些厚此薄彼,看了肖毅一眼见他依旧微笑便又是言道:“不光张所司,各位但有所需找张某也是一般。”
咱们西河公子此言可绝非虚言,他心早认定一个道理,自己有今日都是兄长给的,只要肖毅需要,他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如今还在遗憾没有赶慈善大会了,否则那是出风头的最好机会。
有肖毅和张叙这么一唱一和,众人都是会心而笑,气氛显得格外的轻松,倒是杨善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方才言道:“君侯,方才郑所司言及之畜力水力颇为可行,但以善之见,那白墨机关之术亦是可行。”
“哦,杨所领所言似有所指啊,请细言之。”肖毅一听也来了兴趣,机关术的确是先秦之时存在的,其大家是墨子与鲁班,输攻墨守这句话是这么来的,因鲁班是鲁国人,他的姓氏正是公输!
可惜秦始皇焚书坑儒,也不知多少珍贵的古籍被他付诸一炬,也湮灭了太多华夏传承,如今只能在一些残篇之窥见一鳞半爪。恒之并不否认千古一帝的伟大之处,但仅从化传承的角度而言嬴政是个败家子,让华夏的传承在秦前后出现了非常大的断代!
“君侯,当年善有一友人名为禽滑离,便是白墨传人,此人手尚有机关残篇,亦是此翘楚,想来第五大师应也听过此人之名。”杨善继而言道,第五平原本也是墨门人,这一点天下皆知。
“君侯,杨所领此言不差,那禽滑离身怀异术天资聪颖,只是听闻他已然死于战乱之,难道还在人世?”第五平微微颔首又反问道。
“三月之前善有一好友云游到此,说过禽滑离当日险死还生,却失去一条左腿,便入华山之隐居避祸去了,善想以此山之大寻一人极不容易,但见君侯求贤若渴又是不得不言。”杨善解释道。
“禽滑离?”肖毅口重复此人姓名,禽滑乃是复姓,白墨之亦极多隐居山野之士,而此人能得杨善第五平共同推许当是极为不凡,加机关术,便足够他去搜寻一番了,念及此处,他不由看向冷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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