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啊!
如果常帆早知如此,打死也不会把风苔送去武馆图自己清闲了。
为了不让常帆这么快死掉,女魔头派人给常帆强制灌食。
虽然一日一餐,但这种打扰让常帆保持清醒的痛觉,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不过这种硬手段对他来说根本不奏效,翰林组织多的是常帆这样四十多岁没成家的怪家伙,无牵无挂还能输给严刑逼供?
熬了两天,女魔头再次出现。
“我找了个来陪你的,你看满意吗?”这是女魔头第一次开口说话,不过常帆顾不得注意她的声音有些奇怪的力量,因为她绑来了风苔!
“臭娘们,你抓我侄子干什么?”
女魔头并不搭理他,而是示意他们把风苔绑在对面的木桩上,举起一桶水浇在风苔的头上。
在这冷水刺激下,风苔清醒过来,抬起头看到绑在对面木桩上的常帆,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常帆,这事是你惹的?”
“嘘。”
“你也知情,是吗?”
风苔感觉这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很不真实,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无法专注。
“是吗?你都知道些什么,说给我听吧。”
“我......”
“风苔!”常之行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原来是摄魂术。
大概因为知道这东西对常帆没什么用,所以女魔头才把风苔抓来。
“有什么事冲我来啊!”
女魔头隔着面纱蔑笑,没有任何回答转身走出地牢,对守在外面的琉璃说:“老的那个不用管了,饭也不用再送了。你带上那个少年随我撤离,我们,后天启程回长安。”
“小姐,您不找江公子了?”
女魔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琉璃才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自从十五年前江公子不告而别,小姐就性情大变,就连从小跟在她身边服侍的琉璃也怕她了。
琉璃叫了几个人陪着,去地牢里给风苔解开绳子:“你叫什么名字?”
风苔一脸困惑,看了常帆一眼准备寻求意见,结果常帆一直盯着琉璃。
眼都不舍得眨。
“我叫常风苔。”
这句话倒是把常帆的注意力成功吸引了过来,自从来到江南他就直呼自己的姓名,虽然平时跟青芽也不讲究这个,但好歹能感受到青芽的尊重,跟风苔的疏远绝不能相提并论。
如今这小子终于承认自己姓常了,什么时候想通的?
“风苔,跟我走吧。”今年刚好三十岁的琉璃过来牵起风苔的手,很温柔。
“那我怎么办?风苔,你小子就这么开心地跟别人走了!”
出了地牢,风苔问:“带我去哪?”
“长安。不过两天后才动身。”
长安,对风苔来说是最有魅力的两个字。
本来还纳闷琉璃为什么敢给自己松绑,还牵着手走,现在回头看看跟在两人后面的几个彪形大汉,总算知道了。
既然逃不掉,那就好好享受这次长安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