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在林婉如不解的目光，张茜馨轻启红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成为这里的人，成为比碧螺更下贱的女人。”
她眼中的恨意太过，一瞬间淹没了所有。
林婉如蹙眉：“痴人说梦！”她觉得沈茜馨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沈尽欢那个忽冷忽热的家伙，还真是一对呢。
“你若不做，便永远别想见到你的二哥父母还有……那个姘头。”
窗外一只鸟儿略过，似是受了惊吓，把阳光折碎，在室内流转。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句话，把她打入万丈深渊。
林婉如气的咬牙：“你我皆是凡人，凭什么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你无权无势，在京城连我家的狗都不如。”她笑的面容有些扭曲。
林婉如看着她身后那未合的窗户，强行忍下来越窗逃跑的冲动：“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必须让我先看他们一面。”
张茜馨有些愣，许是没有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又许是看不惯她脸上的风轻云淡：“好呀。”
跟着张茜馨又乘着小木笼下了楼，这次面对大厅的说说笑笑，林婉如没有再遮遮掩掩，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乞丐正在被人无情的轰赶着，张茜馨见多看了那乞丐几眼讽刺道：“你以后怕是同情她的资格都没有。”
林婉如并没有理会，而是走向了那乞丐，伸手从袖子中拿出来一张银票，在张茜馨诧异的目光，和那个乞丐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送到了他的碗里。
“怎么现在就要散尽家财，怕以后没机会吗？”张茜馨眼底的光越发阴暗。
林婉如看着张茜馨缓缓说道：“这是太子殿下赏我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就算是想逼良为娼，也得看看我背后的主子愿意否。”林婉如身后袖中的手又悄悄拿出来一张银票，在那乞丐眼前显摆，却又在他要拿的时候蓦然收回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