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兴儿在揣摩。这嗯的一声好像还有点自豪?
太子躺在床上时便在回想下午时的薛可,她皱起眉轻声询问的样子,她扬起眉吩咐下人的样子。辗转间,梦见自己在抱朴院外整理花土,不小心将土扬到了她脚上。
她厉声叫他跪下,他温顺的跪在一旁地上,刚浇过水的花草湿润的扎着他的膝盖。
她挑眉道:“你这弄脏了我的脚,我该怎么罚你呢?”
他跪趴在地上,用手轻轻掸去脚上的泥土。
她却抽出脚踩到他的背上:“下次还敢不敢了?”
“姑娘,姑娘,我再也不敢了。”他痛的发出声,只是那一声听着像求饶,又像是呻吟。
太子一下从梦中醒过来,顿时觉得羞耻无比。待自己平静下来,他状似冷淡的唤来兴儿换下衣裤和铺盖。兴儿一边收拾一边壮着胆子建议:“爷,您都快两个月没进后院了,要不要去看看武奉仪陈昭训?”
“多嘴!”太子的脸愈发黑了。
兴儿闭着嘴换好床褥,太子重新躺上去时,又想起那个梦,“荒唐”他在心里训斥着自己,薛可怎么敢那样对自己,自己怎么会由她处罚,更关键的是,梦中的薛可和自己都是一丝不挂。“龌龊”,太子又骂了自己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就想起了兴儿说的那个不甚贴切的词,英姿飒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