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两人也就十个身位不到,距离那么近,又那么突然,能在保持攻势地情况下,完全避开才怪。
“划不来!”南宫错对他自己还是不够狠,若是偏头避开要害,虽然会受到重创,但绝对能将失去武器,又没时间取出新武器的张子凌,斩于马下,结束这场战斗:“我的实力强过张子凌那么多,就算失去了这次机会,照样能赢。”他的魄力不够,作不出这样的决断,在停止攻势,后跳的同时,挥剑抵挡:“何必以重伤为代价,换取胜利呢?”
“刚才是太过突然,又太近,才会不得不避。”他极为轻易地斩开射击而来的绣春刀:“现在有了距离后,这点力量和速度,算得了什么。”他的后跳,令两人的距离瞬间扩大,让张子凌有机可趁。
“赌对了。”张子凌脸上一喜,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结出印法,并且大声道:“秘术,祭器术。”他身前的特制灵器盾牌,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瞬间闪出耀眼的光芒来。
“南宫师兄,当心了。”他在光芒闪起后,神念一动,控制盾牌化为爆炸物,冲南宫错的方向,极速狂奔而去。
“靠。”南宫错连忙运起身法,远远地躲开。
他一躲,盾牌随后赶到,并且在他刚才所站之地,爆炸了开来。
“嘭……”随着一声巨响响起,盾牌化作无数碎片,向四面八方,发起无差别的射击。
“城门失火,果然会殃及池鱼,古人诚不欺我也!”裁判虽然是金丹真人,但距离那么近,速度又那么快,数量还那么巨,能躲开才怪,他快速地取出武器,将那些飞来的碎片,一一斩下。
“你大爷的!”南宫错虽然躲过了爆炸,但他的身法就算是再快,也快不过被炸出来的碎片,只能以特制灵器盾牌,硬挡。
本来他作为一个剑修,讲究心中除剑之外,别外他物,是不应该带盾牌的,但他本着小心无大错的方针,带了一面盾牌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这一面小小地盾牌,竟然挽救了他一次,让他暗呼走运。
“好在带了一面盾牌来,要不然,就算挡住那些碎片,也会因此而受伤不轻,影响发挥。”他祭出盾牌后,碎片随即赶到,撞击在盾牌上,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声,碎片的数量众多,又带着高温,特制灵器盾牌,瞬间被毁了。
好在碎片的攻击只有一波,盾牌虽然被毁了,但好歹挡住了这一次的袭击。
“总算挡住了。”他抬起头,望向早就趁机脚底抹油,摆脱了他控制,逃往空中的张子凌:“这个张子凌,真是不好对付。”他叹气道:“什么招都敢使,也不怕把自己给炸死。”他深感对手难缠。
“哈哈……”张子凌一脸兴奋地御使从石守那夺来的特制灵器飞剑,飞上空中:“终于脱身了。”他扔了绣春刀的刀鞘,重新拿出一把特制灵器绣春刀出来。
“好在我为了以防万一,专门买了一把特制灵器绣春刀备用,要不然,不知是尴尬好,还是哭死好。”他成功飞上空中后,终于彻底地摆脱掉南宫错的死命纠缠。
此时此刻的他,一扫擂台时的憋屈,容光焕发起来,在天空中,腾转挪移,好不快乐。
“在擂台时,我犹如龙困浅滩,施展不开,处处受制,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他在心中鼓舞道:“飞上空中后,就不同说法了,如同龙归于天般,遨游星空,再不可制。”他望向正在望着他的南宫错:“来吧!你的手段我已领教过,而我的手段,你还没领教呢?”他的双眼中,充满着浓浓地斗志。
“你的火、金汇合之力,虽然强大无比,但却有一个致命缺陷。”他在这一轮的交手中,虽然损失惨重,但也因此而勘破了南宫错的虚实,想出了对付他的方法,并不算吃亏:“那就是消耗巨大,拼不起消耗,若是将你拖入进持久战中,肯定受不了。”
“而我的纯木天灵根则不一样,优势在于持久,只要能发挥出自身优势,将你拖入进消耗战中,不是没有取胜可能。”随着思考地深入,张子凌越发自信起来:“更何况,我事先制作了巨量的灵具种子,只要稍一催发就能使用,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消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善用这些灵具种子,将南宫错的灵力消耗掉,届时,胜机立现。
“一力降十会。”南宫错自然不会就此罢手,先扔了那个被碎片击打得满是坑坑洼洼地破盾牌,接着从储物戒指内,取出另一把特制灵器飞剑,飞向空中,向高空中的张子凌,追击而去:“在绝对地实力面前,即使你诡计多端,也是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