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颜脸上尽是受伤的神色,拉住了黎夜槿的手,“王爷,我是你的王妃啊,你只是去战场之上半年罢了,半年未归便把你的王妃都忘了不成,他们说你在战场上与那风国的毒师打的火热,莫不是你爱上了风国的女毒师唐零榆?”
“毒师?”黎夜槿听着她的话,心中奇怪却又无法
反驳,好像一切事都是如她说的一般,徐景颜是自己的王妃,而唐零榆是风国的毒师。
可他又总觉得有何处不对,只是说不出口罢了,但能够确定的一点是,他对这徐景颜并无半点爱意。
“对!你们从战场上的战书传回来,每一封战书上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在战场之上你对那风国的毒师唐零榆很赏识,她一个女子会武艺更会下毒,你想要将她从风国带回来,但是她却不愿意背叛她的主子。”
“四王爷,唐零榆是个狠毒的女子,她想要毒死你,毒死越国的所有人,你万万不能再对她抱有任何想法了。”
徐景颜不停地给她传授着这个想法,试图蛊惑他,四王府的所有下人,乃至整个越国上下均是如此,口口声声说唐零榆是个狠毒的女子,四王爷不能再想着她。
可黎夜槿越听越觉得厌烦,到最后谁人在他面前一说唐零榆的坏话,他便会怒斥回去,知道所有人都不敢再言。
之后便是唐零榆的惊呼将他从梦中惊醒过来,在梦中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向他灌输着一件事,那便是唐零榆不好,他不能一直挂念着,必须要待他的四王妃徐景颜好一些,要做一个有情有义的夫君。
唐零榆听完他的描述,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梦几乎可以说是如出一辙,为何会做如此奇怪的梦?
她想了想,也将自己在梦中发生的一切同黎夜槿说出,黎夜槿听完之后也觉得十分不对劲,拉住唐零榆的手,“榆儿,为何会如此?”
“我也不知晓,我很少会做梦,更勿论会梦到这风国太子了,居然在梦中我和他还是夫妻。你也一样,居然会梦到四王妃是徐景颜,而且在梦中我变成了风国人,徐景颜变成了越国人,就好像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一般。”
“而且在梦中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居然认为他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整日做梦的话,时间长了恐怕真的会有催眠一般的效用,这太不对了,不像是正常做梦会梦到的。”
唐零榆紧皱眉头,她的梦中还好,只有徐景容一人在朝她不停灌输两人是夫妻的说法,可黎夜槿便不同了,但他的梦中整个越国的人都在不停地同他说着,“风国毒师”唐零榆并不是个好女子。
这样的巧合概率实在是太低,她不信她和黎夜槿会做同样的梦,而且这梦不应该是风国兄妹二人做才对吗?
“那要如何是好?若每日晚上皆会梦到她,我宁愿不睡,不管是什么时候,我的娘子都只会是榆儿你一人。”黎夜槿握住她的手,方才的梦让他十分不悦。
“昨日我们去了宫中与风国兄妹用膳,晚上回来便是这奇怪的梦,想来和他们那顿饭有关系,可在宴席上,我们吃进去的他们也都吃了,难不成……”唐零榆突然想起了那奇怪的荷包和那古怪的味道。
她立刻翻身下了床,将那两个红包拿出,用剪刀剪开倒出里面的药材,皆是些风干的草药,还能看出原有的形状,可这些药材倒是极为少见,唐零榆只认识其中的几味,另外好几位药材她都说不出名字,更不要谈它们的效用了。
在二十一世纪,因为水土与天气的原因,有许多的草药都已经栽种不出了,所以她并未深入研究过所有的草药,想来这几位草药便是那些见不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