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昊云点点头，乖乖的快步出门。
徐大山确认没有在屋内留下任何痕迹，才重新鼓起元气，化作一道虚幻的影子。
等他再出现时，身后跟了两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两个家伙伸着舌头，流着哈喇子，目光微微泛红。
“去，咬他！”徐大山指了指公交站牌下的张昊云。
在那里，还有几个人等车。
在他们的注视下，流浪狗突然窜到公交站牌下，直扑张昊云。
“啊……小心”
一片惊呼声中，张昊云被咬了个正着。
两只狗口中狂叫，死死咬住小腿不松。
吃痛之下，张昊云陡然惊醒，跟着惨叫不断，双手拼命捶打，总算把两只狗打死。
“快，快叫救护车”他掀开裤腿，发现腿上几个清晰的牙龈，鲜血咕咕直冒。
“霉气符，起！”徐大山带着冷意，又几枚符箓打下去。
张昊云头顶的本命气息立刻溃散，彻底被霉气笼罩。伤口处狂犬病毒急速扩散，短短几秒钟，已经蔓延至全身。
他双腿不断蹬动，随即整个人陷入昏迷，发起高烧。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终于有乘客想起拨打医院急救电话。
几分钟后，救护车急匆匆赶来。
张昊云被送到医院不久，医生经过检查无奈的宣布，病人狂犬病发作太迅速，已经无药可救，只能等死了。
见事情和规划的没有区别，徐大山松了口气。
他听穆三少讲过，张家不是华夏的顶尖家族，只能算三流，但是暗中实力也很强大。可是徐大山并不打算低头，从对方出声威胁妹妹开始，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更何况听张昊云的说法，显然也在打无暇膏的主意。
自己后退示弱，不会换来张家收手，反而会让对方觉得可欺，变本加厉。
只是张昊云先前没猜错，如果徐大山孤身一人，倒不怕张家报复。现在他有太多牵绊，不得不考虑周详一些。
直接下杀手，将张昊云碎尸万段，固然解恨。只是肯定会引起张家主意，到时候根据线索查到他头上，又是不休不止的麻烦。
倒不如让张昊云被疯狗咬死，即达到目的，又可以隐藏自己。
在医生宣布张昊云死亡后，护士从他兜里找到手机，查找联系人打电话。
“什么，我是张少的朋友，你说他……怎么了，被疯狗咬伤？突发狂犬病死亡，怎么可能？”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郭泽差点吓尿。
自己昨天还刚和张少通过电话，怎么就突然死了。
一定是有人再搞恶作剧，不用理会。
不过看号码……确实是张少的手机？郭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诡异，急忙关机，根本不敢再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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