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男孩,他的头发是黄色的,长得像个娃娃。”这是小然然能够想得到的形容词了,秦越一听,大概能够想出小然然说的小男孩应该是金发白皮肤的孩子。
秦越抚抚她的头:“嗯,然然会慢慢长大,以后会认识越来越多的小伙伴的。”
“可是然然不想要很多小伙伴,然然只想要妈妈和烈哥哥。”至于小泽哥哥,小然然也不太愿意亲近。
这些天小泽放学之后也会过来医院,会陪着他们坐一会儿,再和小然然一起回家。
“妈妈会听到然然的愿望,她一定会醒来见然然。”秦越捏捏小然然粉嘟嘟的脸蛋儿,特地忽略小然然口中提到的另一个人物。
烈那个大男孩离开的时间都过去大半年了,小家伙小小年纪竟然还对他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不好?
一个人一辈子,有那么一个人让自己想着念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是这种痛苦他愿意承受。
会想念一个人,心会痛……可能这样更能证明一个人是有血有肉的,而不是一个冷血动物。
而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那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了呢?
如果要仔细计算的话,应该不是在跟简然登记结婚以后,而是他第一次见到简然以后。
有人常说一眼万年。
可能就是那么一眼,那么一次,他更牢牢记住了那个脾气倔强的漂亮女孩儿。
初见简然,那是大雪纷飞的天气,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前的平安夜。
那天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欢快的圣诞快乐的歌曲,曲调是那么的轻快,听到时很多人会不由自主跟着哼唱起来。
那天他回到京都,原本是打算去跟那段几乎没有成立过的感情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他这个人的个性如此,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会藕断丝连。
可是还没有由他亲自去结束那段不成立的感情,他便见到了一出豪门大戏。
姐姐跟妹妹的夫婚夫有了孩子,两家人都护着姐姐,将妹妹扫地出门。
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怎样的心情,当他看到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被扫地出门的简然时,他让司机开车跟了上去。
从来不爱管闲事的他,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去了酒吧,看着她独自一人买醉。
那天的情形,秦越仍然记得清楚。
简然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周围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早就盯着她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危险,喝酒的速度就像喝水一样。
旁边,有两个男人在龌龊地讨论着:“那个妞醉成那样,估计是刚刚被男朋友甩了。”
另一人说:“正好,我们也没有女伴,一会儿可以让她陪我们玩玩。”
“你看那小妞,唇红齿白,那小模样,那小身板,生来就是引-诱男人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