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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她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被宇文钰牢牢的攥在手里面。
随着宇文钰的心情起伏跌宕,抓着他手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宴娇绝色的小脸蛋,因着疼痛皱在了一起。
祁恒宇眸子暗沉的撇了一眼被宇文钰抓在手中的那只白皙如玉的小手,神情淡淡,“放开她,有什么事情你我之间单独解决,何必将一个无关的人卷进来。”
宴娇咬了咬下唇,心中一痛,无关的人…
在他心中,自己始终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宇文钰距离宴娇如此之近,自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低落。
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不可能会为祁恒宇解释。
宴娇只觉背后总是有一股凉凉的大风袭来,回头一看,差点把她吓得眼前一黑,晕厥过去了。
他们两人竟然…站在悬崖边,真的只差一步之遥了,后面就是往下去一片漆黑,不知道究竟有多高的悬崖…
自己正被宇文钰劫持在手,并且他们两人正站在悬崖边,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去。
一眼望不到的悬崖,让宴娇的手脚顿时冰凉,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
祁恒宇微蹙了下眉头,宴娇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如何去掩饰好自己情绪的人,害怕时,漂亮的眼睛里便会不自觉的蓄满了令人心软的泪花。
宇文钰冷冷勾了下唇,平静的说,“祁恒宇,你猜这么多年,我有多恨你。”
祁恒宇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宽大的袖袍里面,双手垂在两边,手指似是无意识的颤动了几下。
宴娇听不懂他们话中的谜语,但她从宇文钰的这两句话中听懂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宇文钰和祁恒宇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
甚至宇文钰他…恨透了祁恒宇。
那么,那两天他口中的…他,很有可能指的就是祁恒宇。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交出云朝国的传国玉玺,我立马就放了她,让她回到你身边。”
宴娇眼睛瞪得圆鼓鼓,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宇文钰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利用自己,对自己好,有目的的靠近自己,甚至麻痹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他对自己有情!
“娇娇,你一路上是不是在想方设法的想着到了云朝国如何顺利逃走?”
宴娇咬了咬唇,想逃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她并不想要嫁给那个素未谋面的云昭国八皇子。
宇文钰目光凉凉的暼向与自己面对面的祁恒宇,他依旧清冷的不可高攀,仿佛站在云端上的神邸。
他似笑非笑的朝祁恒宇点了点下巴,道,“你面前站着的这位才是真正的云朝国八皇子。”
宴娇一脸震惊,心里的震撼无法言说,怔怔的看向祁恒宇。
大风扬起,他的衣诀飘飘,衬得愈发整个人清冷凉薄,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还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好似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只是,无人可知,他掩在宽大袖袍下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