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瓣，斜睨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抬脚上车。
合上车门，柯文远也回到了驾驶座坐好，轿车缓缓上了马路。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略显沉闷，他趁着等红灯的时候，调了一首还算欢快的小提琴曲缓解气氛。
张嘉昕听着欢快的纯音乐，倒也没那么压抑了，抬眼看着前端的后视镜，映着他认真专注的眼眸，心思微动。
“你难道不该回到正常的生活吗？”
“我觉得现在这生活就挺好。白天工作，晚上有这么美的你可以陪我一起吃晚饭，有什么不好吗？”
柯文远直视着前方，但张嘉昕注意到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漏了一拍。
“你、你们上流圈里，难道美女质量这么差吗？找不到美女了啊？”
“没有。现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他的都只能用两个称呼概括。”
张嘉昕愣了愣：“什么？”
“男人和女人。”
“那，我呢？”
“美女啊。”他笑了笑，“怎么样，这土味情话还可以吧？”
张嘉译噎了噎，默默地把头扭到一边看风景。
“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认真的。说一下你择偶条件，我来听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他似乎还在认真开车的样子，实则捏着方向盘的掌心已经微微沁出细汗了。
咬了咬唇瓣，张嘉昕轻轻叹息。
“还能是什么？女生的择偶条件基本都差不多么？有车有房，有颜有钱，人品好。责任心，上进心，脾气一定要好，最好会做饭！哎呀，柚子家的小白可真是做的一手好饭，啧，我们都可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