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太巧了就未必都是巧合了。
白一扬发脾气，白瑞年和于碧华也是面色不好看，显然都是想到了这一层。
只是碍于没有证据证明人家是故意的，所以不好直接说到脸上去。
程家辉被白一扬这么指桑骂槐的说，却也发不了脾气。人家毕竟没有直接说明，他这急吼吼的反驳，岂不是应了这是他故意的？
不等他开口，程心瑶就憋不住说话了。
“一扬，这八宝楼生意好，可能是因为这雅间本身就是六人间。所以才又加了个凳子，别为难人家服务员了，谁坐都一样嘛~”
毕竟是她爸爸请客，总不好让爸爸难看，这不是也在说她爸没安排好？
只是她想打圆场，在气头上的白一扬跟长辈发不了火，可给她面子还差得远呢。
他斜睨了她一眼：“行吧，那你去和周阿姨挨着坐好了，毕竟是女眷。”
那个红黑的椅子，正挨着周锦兰。
谁坐都一样？那你去坐呗。
亏她还是个女的，恬不知耻的在这种场合，还上杆子坐在俩男人中间，她倒是脸皮挺厚的。
程心瑶脸色变了变，没敢说话。她还想和一扬坐一起的。
坐在妈妈旁边的话，岂不是要跟那个林柚挨着了？
只是现在，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她总觉得很难堪。
白瑞年深深地看了程家辉一眼。即便这样，也还是没有多问林柚一句，说不是故意的，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