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生和小雪，顾金羽愣住，她竟然......三人无语住。
风自也轻声道，“她不是人。”
顾金羽连忙吓道，“真是女鬼啊？我靠！”
李无生和小雪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黄雨道，“也不是女鬼，若老朽没看错的话，她是修行百年的精怪。”
李无生听后，忽而明白，“修行之中，世间万物皆有灵，都可修行化人，人可化仙。”
小雪起声道，“你是.....妖怪？”
姜小小喃喃道，“这个半人半仙的老头子，你看出了我的真身。”
楼掌柜吓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倒地不起。
姜小小淡淡的口气，“楼掌柜还是这般胆小，自从江郎死后，他就不敢把荷里香拿出来卖，哎，人啊就是这样，怕前怕后的。”
李无生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妖怪？那个江公子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若是你杀的，今日我李无生降妖除魔，斩诛邪，荡恶魂。”
姜小小听后，似乎一点不惧怕，她淡淡道，“自从我变老后，身上的灵力也没有了，即使占着这一介凡人的躯体，又有何用呢？我只想变回年轻，这样我的灵力大概就能回来了，回来了，我就能去见江郎了。”
小雪听后，矢口道，“你，你不是姜小小？你到底是什么妖怪？从这个与你无关的姜小小身上出来！”
她摇摇头，“出不来了，我与她已经融为一体，她也喜欢江郎，我们都深深心悦着江郎。”
众人不解，顾金羽道，“你别江郎长江郎短的，干脆利落点，五年前那个西湖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为何要去偷那优昙花？”
话毕只见姜小小纵身跳入了锦泉，浮在泉水中，衣衫却没有湿，原本老态龙钟的模样，瞬间变成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片红色的鱼鳞，好一个美丽的妖，站在岸边的五人已经看的失语。
李无生看着她身上鲜红的鱼鳞，“你是鱼.....鱼精？”
小雪矢口道，“你你你你好漂亮，好美的鱼....精？”
顾金羽大叫一声，“啊啊我类个临安城霸王我啊，此生还有我没见过的精怪吗？自从遇见了李无生，什么都见到了。”
李无生白了他一眼。
风自也道，“是一条修行百年的锦鲤。”
姜小小看着他们众人的惊呼，淡淡道，“没错，我是一只锦鲤，我没有你们人的名字，如果非要说名字的话，江郎上一世唤我小小。”
李无生惊道，“上？上一世？”
小雪惊的说出不话来，却隐隐感觉到，这是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心中暗暗，还好戏折子话本看的多，这妖怪和人的爱情，今日倒是真遇见了。
顾金羽追问道，“你是一条鱼？你爱的那个男人叫江郎？他酒醉死在了西湖，你变老活着，藏在这里，是这样？我的天呐，这世间的奇事可真多。”
黄雨开口道，“鱼精，你的江郎都死了五年了，估计早投胎去了，你还在执着什么？”
姜小小难过的泪水落下，悲伤道，“五年？已经过了五年了吗？我的记忆不过才两个月而已.....”
突然之间，她迟钝的情绪，忽而明白黄雨的这番话，她悲伤喊道，“不，他没有死，只要等到优昙花开，我就可以恢复容貌，这样我的灵力也可以恢复，我的百年灵力可以复活他，他的尸身，我还藏在西湖底，我还在等......”
“再等等就好了。”
风自也听后，感叹，“倒是个痴情的妖。”
李无生开口道，“所以你一直再等天绝寺的优昙花开，想以此恢复容貌.....”
姜小小点头，“你们看到我现在真身的样子，只有在这锦泉里，才能变成这样，可是化为人后，我只能是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