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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说方总，您做事还真是不讲究啊。”
张旭东没打算挑明了，因为现在的方立荣肯定会用这个东西来要钱。
现在的方立荣，这是苍蝇肉都不会放过。
方立荣蒙了，这是又怎么了？这最近一直都是他被坑的好吧？为什么现在还说他不讲究？
深呼吸了一口，方立荣压下了自己的怒气，现在和张旭东吵架，基本上就是凉凉的节奏。
“张总，这话您说的明白点儿，我真的不明白。”
方立荣绞尽脑汁想了想自己在卖这个地皮的时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问题是这怎么都想不出来啊，这不管什么手续都走完了，这还差什么？
“方总，我想知道你们那个地皮工程做到了哪里了？还差什么没做？就那样放着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难道你要我再给你拆了？”
方立荣忍不住气笑了，那个工程做到了一半，没钱给工资继续下去，然后停了。
这自然会有一些已经建筑到一半的东西在，这合同已经签了，方立荣就没想到张旭东还会计较这个东西。
“方总，您看，您这是发什么脾气，我这不是这个意思。”
方立荣现在没有心思猜测张旭东到底要做什么，一时间没有说话。
方立荣是害怕自己再说下去能尼玛气死，这尼玛又不能去吵，又不能倔，又不能反着来，现在顺着来都不知道怎么顺，这尼玛受得了？
“方总，怎么就不说话了，这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您就别生气了，来来来，我再给你加两笼包子。”
“张总，我还真是谢谢你。”
方立荣感觉有点忍无可忍了，咬牙切齿的蹦跶出了这一句。
方立荣的这个样子把张旭东逗笑了，这家伙，我就想看你想打我又不敢打我的样子，你咋滴了？
“不用客气，方总我和你说，你在想想你那个工程做到了哪里了？”
“我……”
方立荣很想说，我知道尼玛，这图纸请人设计，这施工队请来的，图纸直接给人家看着做了，这尼玛他怎么知道这到底做到了哪里了？
“张总，我说你就别为难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实在不行，我就让人过去给您拆了行吗？”
方立荣感觉还是自己动手算了，反正也不是被坑这么一两回了，不然的话今天估计真的得气死在这儿。
“方总啊，你怎么就不信呢，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就真的想问你到底工程进行到了哪里了。”
张旭东就是要逼他，逼到方立荣立刻拿图纸让张旭东有人的程度，不然的话张旭东又得花冤枉钱。
“张总，您到底什么意思？我说了我不知道，您现在要我怎么做？这施工我也不会啊，你让我怎么办？”
方立荣急眼了，这尼玛受得了？就一个问题，都说了不知道还尼玛一直问？
“哎呀，我说方总，你的图纸拿出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为什么非得和我在这里犟嘴呢，我一直在问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