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恨我了吗?”魏瑜问。
昭歌看向她,清冷的眸子竟露出一抹浅笑来:“其实,现在记得的,只剩下些你小时候的糗事了。”
“……我小时候有很多糗事么?”魏瑜有些讪讪地问。
“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魏瑜摇头。
昭歌说:“那年,你才五岁吧?第一天跟我一起在尚书房上课,当时的夫子是太傅王克江,长着一嘴白胡子,待我们极为严厉。他问你会不会背三字经,你很肯定地说会。”
昭歌说话的时候,微笑着看着面前的火炉子,眼睛里便被染上了红彤彤的的颜色,整个人似乎也多了些生气。
“我才五岁就会被三字经么?”魏瑜问。
“是啊,太傅就让你背来听听,结果……”
“结果怎么着?”魏瑜也好奇。
“你张口就来:‘学中医,继遗产,登堂易,入室难……’一背一大通,我使劲扯你,你还问我:‘公主,你总拉我做什么’?”
魏瑜听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原来,小魏瑜跟她一样,也是个一心扑在中医上的小医痴。
她背的,那是中医入门三字经。
“当时那太傅的脸色,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想笑。”昭歌说着果然笑了,两人的气氛奇迹般地就融洽起来,而且,魏瑜还莫名其妙地对她生出一种熟悉感来,那种感觉,很奇妙。
“还有一次,那年三哥从北线战场回来,你正陪着我逛园子,一眼看到了他,急忙就撇了我追了过去,岂料,天刚下完雨,你脚下一滑,竟一下子摔在了花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