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的修行,本身就已经舍弃了小我,只剩福泽众生的大爱。
鱼儿话刚落音,她竟就着那把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自刎了!
她自刎了!
那把剑大概是把很锋利的剑,只轻轻一送,血就飙射出来,那么红,那么多……
“不!”魏瑜和葛深云同时大叫。
但已经晚了。
傅九也知道,这一刻,他带不走魏瑜了。
所以,他果断挥手,黑衣人们几个起落,往黑暗中遁去。
葛深云疯了一般,洒出许多暗器,将那些逃窜的青衣人一个个击落。
然而终是跑了一些。
李楠和一个隐藏在暗处的身影消失,尾随而去。
那个隐藏的身影,应该就是魏瑜那个影卫。
魏瑜定定地看着玄静法师脖子上冉冉流出的血,还有葛深云痛苦入骨的哀恸,跪坐在地。
葛深云整理好了母亲的遗容,穿着孝服,在她面前跪了整整一天。
他的眼里,有种深深的悲哀,深深的愧疚……
还有,更深的,是一种决然。
一种下定决心,势必要做什么的决然。
她其实不懂,他眼里的决然是什么意思。
就在姑姑出事的前两天,鱼儿还问他:“你真的是明月楼的楼主?”
葛深云一脸无奈:“其实我也不想!我是被逼的!”
“谁逼你?”
“我师傅。”
“你师傅是谁?”
“他的真名已经不可考了,人称:谛言法师。”
魏瑜当时正在给他换药,闻言包扎的动作顿了顿:“谛言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