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皇上回来说,太皇太后吃了我开的药膳,睡了。这会又说她七窍流血快不行了。该不会是有人要害我吧?”
陈妈妈紧紧回握住她的手:“管他谁要害你,只要皇上不信,他便害不了!”
鱼儿深呼吸,从床上坐起来,就要下床。
陈妈妈急忙拦住她:“才人这是要干什么?”
“我得去看看。”
“您自己都这样了,还怎么去?而且刚刚皇上吩咐让您静养,我们也出不去这昭和殿。”
鱼儿心急火燎地,哪里听得进劝,然而,刚刚站起来,却又觉得左腹部一股微酸微痛的感觉。
她自己是大夫,她清楚地知道,这的确是动了胎气,不宜走动。不宜劳神。更不能心神不安。
“才人?”陈妈妈见她突然像被定住了一般,急得魂都快飞出来了。
“我没事。”魏瑜缓缓坐了回去。“把常宁叫进来吧。”
陈妈妈这才放了一半的心,急忙出去,把常宁叫了进来。
“常宁,我交给你一个任务。”魏瑜说。
“才人您说!”常宁跪在地上,也是一脸忧虑。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太皇太后吃剩下的药膳给我拿来。”魏瑜说。
“是。”
“不要惊动了他人。”
“是。”常宁转身就走了。
魏瑜半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几次,以平息自己的心境。
“宝宝,对不起,这两天,尽让你受惊吓了。”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才人这样就对了。”陈妈妈一脸心酸地说。“天大的事,也要将肚子里的孩子放在第一位。”
魏瑜点点头:“放心。”
常宁回来的速度比魏瑜以为的要快得多,带回来一盅地锦汤,正是魏瑜开的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