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傅如吟死了,你为何给她以王妃之礼下葬?”
“怎么?你觉得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觉得意外。”
“大臣们上疏,说这样能体现朕的仁慈宽厚。”李元睿说。
魏瑜沉吟了一下,说:“对晋棣,你有何打算?”
李元睿看着她:“你想说什么?不会是进去了一趟,觉得他们可怜,想求朕放他出来吧?”
“他毕竟只是个孩子……”
李元睿有些冷硬地说:“你要明白,如果,当初是我败了,那么,被圈禁起来的,或许就是你,今天被恩赐以王妃之礼下葬的,也是你。从小被关起来的,会是晋川,是晗月!”
魏瑜不说话了。
“哦!我忘了,如果是我败了,你也不会被关起来,你会成为李元景的禁脔,他给不了你名份,但也会对你很好——”
“李元睿!你够了!”魏瑜恼羞成怒地捶他。
李元睿抓住她的小拳头,多少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便果然闭了嘴。
“傅如吟问我,当时李元景死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可有给她留下什么话。”魏瑜正色说。“不过,我却回答不上来。”
李元睿看着她,表情臭臭地不说话。
“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情形?用什么方式自杀的?服毒?”
“傅如吟都死了,你还问这个做什么?”李元睿却反问。
这个醋罐子……
魏瑜起身抱住他:“我就是觉得傅如吟很可怜,你就告诉我吧,回头我去给她上柱香,再跟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