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能戴罪立功,为奴才的父母求得一线生机,奴才什么都愿意做。”陈欣说。
“好。”魏瑜看着他说。“那,你就继续做他的细作吧!”
“什么?”陈欣愣了一下。
“继续做他的细作,为他传递消息。”
陈欣明白了她的意思,回答说:“是。”
据陈欣说,裴英最后一次找他,是问他关于魏襄和他们兄妹之间的事情。
魏瑜猜想,大概是魏襄向他投诚,裴英怕是他们魏家人联合起来整他的陷阱,所以找他问个究竟吧?
然而,陈欣却说:“娘娘,他怕是又有什么针对娘娘的大Y谋了。”
“哦?何以见得?”
“奴才在宫里的位置,算是极为靠近皇上和娘娘了,对于裴英来说,奴才应该算是颗非常重要的棋子。所以,过去这么多年以来,除非有极为重大的行动,否则,他不会轻易让奴才去见他。”
魏瑜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他找你去问我与魏襄的关系,不是单纯地想知道魏襄是否真心投靠,而是……他正在筹谋什么行动?”
“是!”
“那,会是什么行动呢?”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陈欣说。“他从来不会告诉我那些,也从不让我做什么,只是从我这里探听情报。”
“好吧,你一切照旧,按兵不动。”魏瑜说。“你母亲解毒的事情,我会安排人送药去,你就别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