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以后,昭歌来到她面前,微笑道:“幸亏有这位,简直天衣无缝。”
她们的计划,其实本来不是这样的。
后来她们见机行事,反而比以前的计划更好。
魏瑜却摇头:“不算天衣无缝。别人或许不懂,但这位灵犀郡主心里定然知道,闻香之时,我是故意说错的。”
“那……”昭歌顿时面有忧色。“她若说出去……”
“静观其变吧。也许,她不会说出去。”
“为何?她可是惠亲王府的人。”
“要说,刚刚就说了。”魏瑜说。“刚刚不说,事后再说,那就分明是狡辩。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昭歌点头,神色振奋地说:“无论如何,这次,良王府定然难逃罪责。”
魏瑜想了想,却摇头说:“不一定。”
“不一定?裴雅谋害皇上的罪名已经成立,谋害的方式又如此昭显他们的目的,就算她立时就死了,就算没有任何人证物证证明是裴英指使的,也足以可令皇上问责于他——还有裴如。”
“我本来也觉得如此,但是,刚刚魏襄的表现太过镇定,我突然就觉得,他们或许早就想好了万一泄露的应对之法,足以逃脱罪责。”魏瑜有些不安地说。
“能有什么应对之法?”昭歌问。
“娘娘,娘娘,不好了!”突然,一个禁卫惊慌失措地飞奔而来。
魏瑜认得他,是李楠的一个亲信。
“怎么了?”魏瑜面色一凌。
禁卫回答:“淑妃突然不好了!在去刑房的路上,突然就七窍流血,状若癫狂,狂喊乱滚,看着很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