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外面又传来声音。
这回,是鱼儿。
“滚进来!”李元睿的声音听着很阴沉。
鱼儿瑟瑟了一下,走了进去。
“皇上,跟其他人都没有关系,是臣妾让他们这样做的。”魏瑜跪下说。
“朕相信,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理由,说来听听。”李元睿的语气很是压抑。“若是你今天能把朕说服了也就罢了,要是说不服……知道违抗君命的下场吗?”
看到萧齐的时候,就知道是她了。
难怪她这几天晚上都辗转反侧睡不着,今天白天更是反常。
敢情是害怕吧?!
“知道,死。”魏瑜很干脆地说。
李元睿看着她,不说话。
“皇上,我知道,设立女子学堂本身,就会被很多人不接受。”鱼儿说。“我再不让女子学女四书,那就是违了伦常犯了众怒。”
“你知道还这样做?”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最后现,这本来就是一场关系重大的生死斗争!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不把旧的文化打倒,新文化是建立不起来的。所以,鱼儿斗胆,不经皇上同意,就把奏笺出去了!”
她把毛主席语录都用上了。
李元睿显然不如毛主席厉害,竟被她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是。
这一堵,他就更火了,武夫的本色毕露,连脏话都出来了:“你特么道理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皇上过奖。”魏瑜垂头道。
看那样,是铁了心要做团能屈能伸的棉花了。
温连亭见大事不妙,急忙问萧齐和龙十二:“现在去将奏笺收回,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