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就退下吧!”魏瑜真是一眼都不想多见她。
裴如站起来,却是坚持问:“那你会不会保我母亲一命?”
“你觉得呢?”魏瑜反问。
“你我都明白,若是那道剥夺女子财权的提案一旦通过,就等于断了这天下多少女人的生路!”裴如说。“你是皇后,你不能不管!”
魏瑜冷笑说:“若是真如你所说,要解决它,并不是把她洗白就行了!更何况,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怎么洗,也洗不白了!”
“你什么意思啊?”裴如问。
“意思就是说,你母亲安阳郡主罪大恶极,早就该死,一点不冤!”魏瑜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般若寺几十条人命,只让她还一命,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魏瑜穿着皇后的织金龙凤纹常服,雍容华贵地端坐在高位,浑身散发出一股凌人的气势。
裴如觉得,一段时间不见,魏瑜好像又不同了。
少了稚嫩,多了成熟与凌厉。
裴如强行咽下嘴里的苦涩和嫉妒,坚持道:“她有什么罪?她没有罪!她是被人害的!”
“书香,送客!”魏瑜懒得再听她叨叨,转身进屋去了。
“你不能不管她,她若死了,这天下的女人,都要倒霉!”裴如急慌慌地吼道。
“如贵妃娘娘,请吧。”书香说。
裴如却不死心,仍然叫道:“皇后!魏瑜!那剥夺女子财产权的律法一旦通过,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变成下贱的奴婢!你这般不管不问,你还算什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