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兄弟两人的表情跟老夫人当时的惊讶之色如出一辙。
老夫人兴奋莫名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番,说得他们更不明白了:“她以皇后的名义逼她再跟她下一盘,下完了,姚先生就跪在了娘娘面前,要拜娘娘为师?”
“是啊!”
“为什么啊?”陈伟业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管她是为什么!”老夫人其实是个明白人。“快走!快去跟族长说,开祠堂,让阿桐的名字重新加入到族谱之中……”
看着远去的两个背影,刘氏使劲绞着自己的帕子,几乎将手绞断了。
怎么会这样?
在外人看来,她们这是有点玄乎。
但是对两个下棋的当事人来说,其实再简单不过。
第一盘,魏瑜感觉到了姚念珍的杀气与强势,这样性格的人,与女学提倡的宗旨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昨天,二舅舅给了她一份此人收学生的名单,表面上看,上至权贵之家,下至平民百姓,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是,魏瑜却发现,那些权贵之家,无一例外,都是跟禹州有关系的。
魏瑜做了几年的皇后,对禹州的世家权贵,皇亲国戚都是门清的,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是了然于心。
她感觉,此人在金陵营造出如此强盛的名气,八成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这个目的,一定是直指禹州。
所以,她才说,她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所以,她才说,她帮不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