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人管。都乱了套了!”
“再有什么主意,也得有人去做啊!你们总得先找着管事的人吧?”魏瑜说。
现在陈伟业一蹶不振。
陈伟德是官身,不能管生意上的事;
陈家嫡庶分明,庶子的地位不高,自然得不到良好的锻炼和教育,这关键时候,貌似没一个能担起事来的;
而老太太、大夫人都没有做生意的经验……
陈念诗看着魏瑜,咬咬牙说:“我想试试。”
“你?”魏瑜挑眉。“那可是九流之末的事情,你一个官家千金,大家闺秀,而且还是‘陈家’的闺秀,是想给陈家的千年清誉抹黑吗?”
“您堂堂皇后之尊都能做生意,我怎么就不能了?”陈念诗倒是理直气壮。
“我的下场你看到了吗?”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了。
看她一脸难过的样子,魏瑜闹心地说:“你二叔呢?还那样?”
“他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还有一半时间跪在祠堂。满肚子都是对不起祖父,对不起我娘,如果不是祖母以性命相挟,他就自杀谢罪了。”
“哎!怎么就这么不经事?”魏瑜牙痒痒地说。
“我娘说,刘氏从十三岁的时候就养在我们家,跟二叔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二叔向来敬重二……刘氏,她竟是这样的人,二叔说自己瞎了眼,瞎了心,很是消沉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