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说:“不仅如此,如果我所料未错,当初那二百七十万两,就是车若水派人给弄走了。”
“什么?”陈家三个人顿时都张大了嘴。
魏瑜继续说:“借据,包括他们自己手上那份,还有官府备案的那份,都被他们动了手脚,将年两分利,改成了日两分利。”
“天哪!怎会有这般居心叵测的人!”老夫人直接瘫在了榻上。
“外祖母。”魏瑜扶住她。“别担心,我有办法。”
几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
“按照律例,牵涉到府衙官员的案件,要上报到州府,由州府派人来断案。这事,越快越好,大舅舅你今天就递状子上去。”
“可是……借据……”
“借据我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再给它改回来!你们放心。”
“娘娘,谢谢娘娘大恩大德!”三个人俱都跪下。
魏瑜让他们起来,说:“你们想必也知道,我跟裴英……恩怨甚多。而车若水,是裴英的学生。他们如此害陈家,其实是针对我。该是我跟你们请罪才是!”
“娘娘哪里话!他想要这园子,由来已久!”陈伟德说。
有了这一出,过往种种便格外清晰。陈伟德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清醒过。
“此话怎讲?”老夫人问他。
“车若水早就表现出对我们这个园子浓厚的兴趣。这些年来,祥瑞跟德宝越闹越僵,他也一直在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