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姚念珍的表情充满了很多疑惑,完全看不出成功与否。
“怎样了?”魏瑜问。“季缪来做什么的?”
“季缪的确也是来争做山长的。”姚念珍说。“而且,他有备而来。我甚至怀疑,他事先知道考题。”
“哦?”
“有几道考题极为偏僻,连查典籍都难以查到,他却答得极好。”姚念珍说。
魏瑜心里一沉,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么说,他成了山长?”
“不,是我。”姚念珍却说。
“你?”魏瑜诧异。“你不是说,他做得更好吗?”
“可是,四位江南贡院的山长,三位都选了我。”姚念珍一脸奇怪之色。“所以,最后,我成了山长。”
“那是为何?”
姚念珍摇摇头,没说话。
与此同时,府衙内。
任箜和季缪都耷拉着头,在车若水面前认错。
“考试的题目是季缪出的,你们能告诉我,为何是这样的结果吗?”车若水沉着脸问。
任箜一脸惶恐之色:“大人,下官真的不知道怎会这样啊!”
“你不知道?这事是你办的,你不知道谁知道?”
任箜垂着头,不敢说话了。